“虞老夫子,某家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张楚看向了虞世南。
“张祭酒,快说!”虞世南大叫。
“不如,打个赌吧,以赌注为约,如此,只要某家输了,这民学岂不就是顺理成章的加入儒学了吗?”张楚一步步的提示道。
“打赌?”虞世南皱眉。
他突然想起来了上一次和张楚打赌。
就在后面国子监楼阁前。
那是张楚第一次来国子监,最后却让两个大小铁球狠狠地让他们丢了面子,也让张楚狠狠的羞辱了他们一番。
现在又打赌,这让虞世南警惕起来。
“张祭酒,想要如何打赌呐?”虞世南谨慎的询问道。
“这个我倒是也没有想好,还请虞老夫子想个吧。反正都是走一走过程不是?”
“找一个我民学必输的赌约,不就好了?”
“当然,最好这个赌注找些和诗会相关的约定,毕竟契合今日主题嘛。”
张楚轻笑道。
民学必输?
虞世南皱眉。
“打赌,对,约定赌注是个妙计,虞老夫子,今日这不正好是诗会吗?不如就和民学打赌诗词。”
“这个主意好,民学才多少人?咱们儒学诗会,全长安的文人才子都到了,还怕比不了区区民学?”
“这样赢了,谁都挑不出来理,而且咱们绝对不可能输,老夫今日压箱底的狠货都拿出来了。”
“········”
众人大叫。
虞老夫子眼珠子好似老狐狸般转了转,不过,他也知道,张楚的诗才也不错,哪一首别程大,现在整个长安都传诵不止。
但,瞧瞧民学,除了张楚外,还有谁能作诗?
房遗爱?
秦怀道?
尉迟宝林?
还是说李泰?
一个比一个笑话!
如此,虞老夫子心中一动,自认为寻到了一个无比妥帖的法子:“好,既如此,那咱们就约定,今夜诗会,咱们双方作的诗词都记录于案,会后,合在一起选定前十名诗词。”
“若是我儒学诗会占得数量多,就是儒学赢了,反之,亦然!”
“张祭酒,如何?”
哼!
你不是也会吟诗么?
老夫不和你比高度,而是比数量,若是单比一首,或许张楚有鬼才灵动,冠压儒学诗会,可若是比前十之数,你就一个人,能写出来几首鬼才灵动而出的诗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