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一说,才刚消了点的愤怒又狂烧了起来。“秋水心!你当我是什么?虎毒亦不食子,难道我比禽兽更不如?你是这样看待我的吗?”
可恶!居然把他当成没有人性的魔鬼!
“不我没……”过于严重的措词,吓得她又结巴起来。
她真的没这么想,只是顾忌太多,自认承担不起后果,不敢恣意而为。
手劲一缩,两人贴得更近,下半身几乎是密密相合!一股战悸的激情流窜而起,她顿时红了嫣颊。
“说!这次不许再有半句谎言。”犀锐的眼瞳逼视着她,这道疑云,缠在心头长达七年之久,他要一次问个明白!七年前,为什么要赔上清白的身子!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我想,我应该没有强暴你才对。“
“那个时候……我爹要我嫁给冯世祺,当时我的心很乱,刚好遇见你!而我又不想嫁给他,所以就……”
“利用了我?”他冷笑。“原来我不过是你逃避婚事的工具。我得恭喜你,你成功了。”
“你怎么这样说?”她讶然低呼。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他怎能将她无悔的付出!扭曲得如此不堪?“没错,我是不想将自己交给冯世祺去糟蹋!但贞操是女人的第二生命,今天如果不是你,换作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不会这么做。”
这表示!他是特别的?
子夜般的瞳眸沈晦幽深。“那,又为什么必须是我?”
她一窒,答不上话来。
“说呀,你刚才不是说得很理直气壮吗?”他眉宇微扬,黑眸散发出一缕魅惑人心的幽光。“或许我该问,你为什么愿意承受道德礼教的压力,坚持生下我的儿子?对你我而言,那不是一段短暂的露水姻缘而已吗?”
“你……你要我说……说什么……”爱他吗?这一片又痴又傻的情怀,他会在乎吗?既然不屑,又何必非要她说?
“装傻!”微一使力,她撞进他怀中,惊猛的吻压了下来!与她纠缠。
他吻得很狂、很烈,像是要惩罚她的不合作。
秋水心嘤咛一声,理智寸寸成灰,她闭上了眼,本能地张口回应他!柔荑悄悄爬上他颈项,温驯地圈住。
灵巧的舌探入她口中,挑弄、缠嬉,彻底迷乱了她的心神。
微微撤离寸许,调情的唇游移至她敏感的耳畔,挑弄似的轻舔耳根、雪颈,温热的气息轻撒,熏热了整片肌肤。
“还要再否认吗?”
“我……—”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否认,是他看不清她痴狂的情呀,就算他想拿这份情感来折磨她,她也认了。
“你爱我,而且早在七年前,是吗?”低低地,他代她道出了答案。
她无力地点了下头。
“说出来!”他含住她小巧玲珑的耳垂,半强迫的命令。
“我……爱你……早在七年前……第一眼开始……所以,我才会甘心……将自己给你……”如了他的愿!她将心敞开,任他看个分明!这是她最致命的弱点!他与她都知道。
“原来连老天爷都站在我这边。”大掌扯下腰间的系带,探入细致娇躯,轻而易举地推落她的罗衫,低首沿着光滑的香肩吻了下去。“我记得我好像说过,若能使你爱上我,报复起来会更痛怏,既然你这么配合。我要是不好好利用,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是不?”
她浑身一阵痉挛,他深深讽刺的口吻,残酷得不带一丝感情,她知道他是说真的,他真的有本事伤得她只剩一口气。
隔着兜衣,他轻松地搓摩起她丰盈乳胸,却不肯卸下那最后一层隔阂,给予最真实的垂怜!折磨似地轻揉慢捻!存心逗得她心痒难耐。
秋水心咬着牙!硬是不肯开口要求。
见识过她的倔强,这不至于让他太讶异。“小女人,你就是这样!我才愈想折磨你!在达成目的时,欣赏你的痛苦,才更有噬血的快感,懂不懂呢?”
手一扬,一抹淡红落了地,他将她压向身后的镜台,低下头,攫住了红嫩的乳尖,先是轻舔淡尝,在感觉到她的颤动时,他加重力道,极尽狂放的吸吮、咬啮。
当他一手想往下探时,秋水心察觉了他的意图,本能的将腿并拢。“不!”
“你真不乖。”他惩罚性的咬了下已然硬挺的乳尖。“把腿张开。”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