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别乱收别人的馈赠,礼多必有诈,小心把自己赔进去。”这迷糊的丫头真看不出他人的用心吗?
脸色显得有些不悦的元真阴沉着脸,口气带着一丝吃昧的责备。
“喂!你管得太多了吧一我收谁的礼还得经过你同意不成?!你不过是我捡回来的死人……蓦地,陶乐梅两眼一瞳,樱唇微颤,
“你……你醒了?”
“也该是时候了。”他眸色转深,眼前诱人的浑圆雪峰娇艳欲滴。
“什么是时候了一你多躺一天,我就多损失一天……”她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的噤了声顺着他幽黯的眼神往自个身上一瞧,瞬间,四肢僵直。她强逼自己缓缓背过身,手指轻颤地拢上衣裳。“你没看见是吧……”
避免她尴尬,元真忍笑地故做正经,
“是的我什么也没瞧见。”
陶乐梅一听,又不满的嘟哝道:么叫么也没瞧见?我身材有那么差吗?羞到你这睁眼瞎子分不清前胸或后背。“
若非此时不宜,他真会因她逗趣的话而笑出声来。“那你希望我看见了。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他从善如流,愿意配合她的要求。
“你……”她叉羞叉恼地咬了咬粉唇,确定并无春光外泄后,才怒容满面地转过身,走到他面前。“你不是君子。”
他脸色是还有些苍白,不过精神不错,应该是死不了了。
“我看起来像君子吗?”他脸上微露惋惜,带笑的眼眸流连于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深深晾艳其灵秀出尘的娇容。
以一般寻常村妇来说,她的肌理太过细致,肤似软丝,漾着水般柔嫩晶莹的盈盈杏瞳染上明媚春色,眼波一转喑生辉,耀如星空下绽亮的星子,让寂寞弦月为之失色。论起姿色,她确实不如蛮横娇贵的呼兰格格,可是却有一股幽然绽放的韵昧,似雪山深处一株冷梅,不求人知她美丽地独自散放沁心暗香。
“非礼勿视。”陶乐梅恼怒地指着他鼻头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敲破他的头,让他再度昏厥。
…是你一进门就宽衣解带,颇为自在地以巾拭身,我以为是本地风俗,不好开口阻止。“而他也无意错过撩人的旖旋风光。
“少耍嘴皮子,你对救命恩人太不敬了,明天开始就绐我劈柴烧水,所有杂务都归你管,要是敢”偷懒,我用棍子抽你皮肉。“男人不打不乖她非把他调教好不可。
剑眉微挑,元真眼含笑意的回道:
“我想我还是重伤在身的伤员,不宜太过操劳。”
“你手没断、脚没残,装什么伤呀!那点破应用口水涂一涂就好了,我没多余的闲钱让你当大爷。”想想这些天拿出的银两,她可就心疼了屋漏没钱修,却拿来浪费在四肢不动的废人身上,怎么算都不划算。
“是吗?我刚听有人喃喃自语地说还请来大夫看诊,这点”小伤“真是难为人家了。”她这凶巴巴的模样还挺逗人地,生霞粉腮因怒气而更加酷红了。她手心握成拳,在他鼻前一挥。“你少得寸进尺,我救了你,你就得报恩,别想死赖在屋里不事生产,你敢忘恩负义,我让你走不出桃花村!”
在附近四个村落来说,男人真的很不值钱,也没什么地位,女人习惯对他们呼来唤去,不觉有何不妥,男人本来就是女人的财产之一,用不着太客气。
从小被人捧得高高的元真露出一丝玩味。“怎么才叫报恩?我是指劳动肢体以外。”
“不做事就拿钱来赎,只要你有银子。而且是让我满意的数目,我会笑着收下并亲自送你出村。”陶乐梅说得现实,毫不忸怩。
“那简单。我怀兜里有一只银袋……”他顿然愕目,低视自个一身粗布衣裤。
“谁换了我的衣服?”
“……我。”她很想表现得无动于衷,可发烫的耳根于还是红了薄嫩脸皮,“我原来的衣物昵?”难1圣他觉得衣服有些紧,手脚没法灵活地移动。
“扔了。”
“扔了?”他讶然。
“都破破烂烂了。东破一块、西裂一块的要掉不掉地还哪叫衣服拿来抹桌子我都嫌难用!”看得出质料不错,可惜已是一块破布。
不作声的元真默然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看得她眼中浮疑,这才幽幽欧唇。
“银袋里本来有十张五百两的银票,和两枚金元宝。”
“什么啊你
你居然这么有钱……不对你该不会骗我的吧!想拐我把你当菩萨供着。她一脸怀疑,啾着他的神情充满不届。
曾几何时,高高在上端亲王府里的贝勒爷,被人以鄙夷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