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关是过了,而最怕的就是余毒未清,或者有其他症状。
他看到天快亮,看的目不转睛。
韩尚只以为将她带来,可以平息他的怒气,既往不咎。
可是却不知道,他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跟难以面对。
若是他人家的孩子,被他看光了身子,肌肤相亲地事,也相亲过了,少不得要给人家负责了。
然而卫紫衣却知道,这孩子,不比别人。
负责地事情,就算他愿意,恐怕有人会高举“反对”大旗。
卫紫衣苦笑着,听微宝喃喃地叫:“王爷,王爷,不疼,不疼……”
不疼?
她在昏迷之中,只唤轩辕春山的名字,是真的为了那浪荡王爷动心?
只是心底到底是有些不服的。
轩辕春山。
那人,不过只是身份地位不同些罢了。
卫紫衣起身,弯腰,将微宝抱起来,摸摸她的小脸。
烫。
莫非是着凉了?可是方才他的动作已经够快了。
在怀中摸索了一会,又找出一粒药丸,拿在手中,硬生生塞到她的嘴里去。
她试着舔了舔,似乎觉察到了苦,于是固执地不吞,反而想将药丸子吐出来似的。
他无奈,只好努力地伸出手指将药丸向着她嘴里推。
不知不觉手指已经探到了口中深处。
停了停,抽出来。
紧张地握在了手心。
平静了一下心绪,这才转身拿起旁边桌上准备了地热水,倒了一杯子,转过身来喂给她。
微宝“呜”地叫了一声,似乎不满。
说你乖,你竟这么难办。
卫紫衣握着杯子发怔。
从最深地黎明前的黑暗,到天光。
卫紫衣头一低,醒了过来。
第一眼看到地,是依偎自己怀中睡着的人儿。
他急忙伸手摸上微宝的额头:正常。
松了一口气。又看她的脸色:正常。不是昨夜笼着淡淡的黑气,也不是因为疼痛而惨白,更不是因为发烧而滚烫。
他这才吐了一口气,手向下,将滑落到她胸前的被子向上提了提。
非常简单的动作。
他却忽然又愣住。
想起昨夜情形。
她穿着湿淋淋的衣裳,十分不便。
他只好亲手替她解衣,脱下,目不斜视君子样,而后又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她的身子。
此刻他望着她胸前小小突起的蓓蕾,砰然而有些心动。
昨夜他做的一丝不苟,就好像完成一件新的高难度的绣品、精剪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