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郁卒的项晴咏脸上,然后屏息等待着任厉行的答案。
“到时一定不会忘了请各位参加婚礼,请耐心等候。”任厉行没有笑容,只是淡淡地回应众人的问题,一手则将项晴咏抱得更紧。
话说得这么清楚明白,再笨的人也知道他的答案了,于是众人很识相地退出了偌大的会议室,将空间全留给小俩口使用去。
项晴咏不是没听见黄义夫的问话,也不是没听见任厉行所回答的话,就是因为听得太清楚明白了,所以她无法置信的瞪着任厉行那张认真十足的脸。
“你是什么意思?”项晴咏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为什么她会变得一点都不像原来的她了?为什么她好像整个人全变了个样般,这是为什么?她闭起眼睛仔细地回想,当她越来越接近她欲寻找的答案时,就越来越惶恐,待她重新睁开眼时,她的瞳眸里却闪烁着浓烈的不安。
她不晓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真的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一定会竭力的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她却该死的浑然不知!
她怎么可以纵容自己如此愚蠢?
现在搞成这样全是她咎由自取,是自作孽、不可活,谁教她没及早发现?
就是因为爱上了他,所以她在听到他回答的话后,才会如此的震惊。
承认了吧!任厉行就是她爱着的人。
承认了吧!她是一个需要被任厉行疼爱的女人。
“你以为我会是什么意思?”任厉行撇过头,终于与她面对面的相望。
“我不是你,怎么会知道你是什么意思?”项晴咏闷声说着。
笑话!她要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话,还需要用嘴巴问吗?这男人真是欠扁得很,项晴咏在心底忿忿想着。
“我的意思很简单明白,你不会听不出来的。”任厉行仍旧不打算干脆地说出来,执意与她兜着圈子。
“我就是听不懂也不想懂,放开我,我要回家了。”再跟他多说一秒钟的话,她可能就会吐血身亡,还不如回去面对家人的逼供算了。
呵,真是焦躁的性格啊!与他的冷酷果真是绝配;他揽紧了她扭动的纤腰,不让她逃离自己的怀抱。
“我要你陪在我身边一辈子,这就是我的意思。”她想听这么明白的话,他不介意说出口,但只当着她一个人的面说。
“什么?”她没听错吧?他想要她一辈子?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她胸口、脑中翻搅着,有股浓郁的甜味沁入心脾。
“你……你该不会是真的想报复我吧?”两人心知肚明事情的始末发展,不能怪她有此反应。
“在不知道你是女人之前,我会,不过现在你认为呢?”任厉行扯着嘴角坏坏地笑道。
“为什么?”项晴咏困难地皱了皱眉,然后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没有为什么,我要的就是你。”任厉行很直接的回应着她的问话。
事实上,若真要他说出个理由来,恐怕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吧?他就是选择了她,因为他从未曾牵挂过任何人的心只为她所牵绊,若不选择她,那么还能选择谁呢?
“不能不要吗?”项晴咏小小声的抗议着,语气里有着些微的不满。
“不行。”任厉行断然的毁了她的希望。
“为什么不行?”项晴咏更不高兴了,她瞪着大大的眼,满脸的不悦。
为什么她觉得这整件事情好像是他说了就算数,那她算什么?越来越多的不满在她心底回荡着。
“因为我要定你了。”任厉行的霸道在此时表露无遗。
“可是我不见得非你不可。”她冷冷的道。
“你这性子与男人似的模样,除了我敢要之外,怕是没人敢要了。”任厉行的唇边缓缓的浮上一抹笑,爱怜地轻抚着她的粉颊。
“什么?我哪有那么差?”瞧他把她说得好像行情很差似的,她不服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