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格里菲利听出了立体感,因为有少少的回音,难道,她在我的身体里?
在格里菲利刚刚有这种想法,还来不及查探的时候,梦境消退,然后,全身有种
难于言语的痛楚席卷而来,就像,把灵魂放在火焰上灼烧一样。
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的意识中流失,但是,他却说不明白,他只有一个感
受,很痛,很痛。痛到极致的他,甚至都想一死了之。
这种钻心的痛,刻骨的痛,让生命力已经处在临界点的他,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一双白皙细腻的小手,晶透的肌肤上暗紫的血管清晰可见,这张手拿着
一面洁白的手帕正在攒擦他额头上的冷汗,透过这只手,格里菲利看到了手的主
人,一个满脸皱纹一头白发的小老头,这让满脑子诱想着花花姑娘的格里菲利如
何接受的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把心里不满的情绪宣泄出来,结果,正如你
所看到的,全身几乎被抽干了血液的他那还有力气说话。
“少爷!”抱着格里菲利骑在马上的老奎奴,看到格里菲利已经醒来,把嘴凑到
他的耳边轻声问候道。简单的两个字,让一重生就在战乱和恐惧中奔逃的格里菲
利,倍感温存和亲近,一种,属于家的亲切,看着老奎奴眼角那一抹忧心的痕迹
,格里菲利在心里瞎激动着呐喊道:老子终于找到组织了。
是的,他怎能不激动呢,在格里菲利的记忆中,老奎奴几乎是无所不能的,每每
他在京都为非作歹耀武扬威碰到厉害点的对手时,只要有危险,老奎奴就会像一
个幽灵一样出现在他身边把他带走,要知道前一刻老奎奴可是还在老宅子的树荫
下乘凉呢。这样的次数多了,格里菲利已经见怪不怪,老奎奴对他而言就是逢凶
化吉的保证。
有了这个金牌打手在身边,格里菲利似乎又恢复了些微活力,他费力的扭转有些
麻木的脖颈,想看一看老人胸腔以外的世界。
老奎奴将放在格里菲利背部的一支胳膊抬了抬,让他有些艰难的动作,在下一刻
容易了许多。一队身着银色和黑色的骑士,牵着战马行走在昏暗的山道上,左面
是陡峭的悬崖,右面是怪石林立的丛林。一条花斑豹从树林里一跃而出,一口咬
在一匹战马的脖子上,还来不及拖入树林,至少三条亮银色的长枪飞射而至,将
它死死的钉在了地上,猩红的血液溅了最近的银甲骑士一身,看起来斑斓可怖!
如此血腥的一幕,在一路历经劫难的格里菲利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已经不
是京都那个只会欺软怕硬,一见血就吓的走不了路的羸弱少爷。
“有老奴在,不怕!”温存的声音在耳边再度响起,老奎奴根本不知道他的少爷
身体里已经装了一个坚强的近乎无情的灵魂。
格里菲利赶紧装着温顺的点头,他可不想让这个精明的老管家看出什么蹊跷。他
试着伸手勾住了老奎奴的脖子,想抬起身体看的更远。
“少爷,不用担心,所有活着的人都救出来了,包括那个女孩。”嘴角勾起暧
mei笑意的老奎奴,就像格里菲利肚子里的蛔虫。
格里菲利这才安下心来,然后他有想到了蛇族神庙看到的那只眼睛,再联想到梦
境中出现的祭坛以及祭坛上面的那团光,心里一惊,再然后,那种在梦境中体会
过的痛楚再次席卷而来,格里菲利痛的咬紧牙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