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枕着手臂,笑盈盈地看着他。
“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她温柔到能沁出蜜,欢色唇角一紧,喉结一而再地滚动,沉默不语,一双眼却忍不住看着她,只不过想往后躲她。
慕清撑着脸颊,手指头敲着小脸袋,俏生生道:“我问你呢。”
欢色看着她的手指头,指尖收紧,低头,小声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慕清往前一探,趴在他面前,偏头看他,一双眼正对上他熏红的眼。
她笑得娇气,还有一副做坏事得逞的得意。
“你脸红了,是不是很热?”
欢色仰头,她跪坐在地上,仰着头看他,一双眼发了光一样。
“嗯?”
“你……”
听见他发颤的声音,慕清眼睛灼灼。
“阿欢,你怎么了?说话怎么发抖了?是不舒服吗?”
她为难道:“要不要我帮你把脉,看看是不是花粉症犯了?”
她惆怅,“万一犯了,可就麻烦了,我没有合适的药。”
欢色眼底划过一丝懊恼,他深深吐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奴没有花粉症。”
慕清不相信地看着他,“我是医者,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
她每一句都刻意带上一句阿欢,叫得他耳尖通红,“不敢。”
“还说不敢,我看你敢得很。”
慕清佯装生气,“你竟然反驳我!”
欢色瞳孔一深,盯着她喋喋不休蛊惑他心的唇,指尖扣住了盘腿而做的膝盖。
“不敢。”
慕清桃花眼一眯,是明目张胆的坏心思,“那你说,你是不是有花粉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