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十足冰冷,但沙哑的嗓音里却夹杂着动情。
慕清真是爱死了他的口是心非,“千岁爷,这是记号。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千万不要有其他人,无论男女老少,但凡你让他们碰你了,我绝不饶你。”
“呵……”
秦灼垂眼,“你倒是学会一而再地威胁本座了。”
这双眼,好深邃,能藏着十多年深情。
眼角的指腹温柔,秦灼唇角渐渐收紧,目光如同淬了冰,“七小姐,再冒犯本座,你……”
“千岁爷,你昨夜说,你让我为所欲为,就当为我饯行。”
慕清声音很低,“还作数吗?”
秦灼指尖缓缓收紧,只觉得某种高涨的渴望再渐渐逼疯他。
他盯着慕清,判断这句话到底是真是假。
慕清不避不闪,倔强地看着他,“千岁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话定然是作数的。”
秦灼手背上手筋绷紧,牙关紧咬,半晌才开口,“作数。”
话音落,慕清解开了他的衣裳,吻从他脖颈一路向下,落在他的肩头伤口。
她一直避而不见琵琶锁给他带来的伤口,如今正视,眼圈还是红了,“千岁爷,我给你留的药,每天都要吃,嗯?”
秦灼隐忍,错开眼,“嗯。”
慕清笑了,越来越向下,秦灼都由着她。
她的吻温柔到不可思议,秦灼眼睛迷离,手掌不受控制落在她的后颈,指尖摩挲着他的烙印。
突然,她停下了,从他怀里仰头,用极低的声音说:“千岁爷,我想亲这儿。”
她碰着他尾骨的小痣,眼带渴望,闻声询问,“千岁爷,我只亲一下,就一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