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动了动,才发现,自己仍不能动弹,惊恐的微张了嘴。
“别怕,有我,很快可以动的。”他轻柔的亲吻着她。
“要怎么做?”无忧惶恐的心略略放宽,不知为何,只要看着他那双眼,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完全的信任。
他的手分开她的腿,身体挤在她腿间。
无忧呼吸一紧,心跳得飞快,快得象要跳出胸膛。
“会有些痛,别怕,一会儿就好。”他轻扣了她的十指,五指相交,身体压覆下来,唇紧贴了她的耳侧,轻舔了舔她耳后那粒红痣。
那种奇怪的酥麻从颈边传开,她身体不自禁的轻颤,别开脸去,看见床边停着一架轮椅。
他在她身子在这瞬间,轻颤着软下来之即,猛的一沉身。
撕裂的痛让这一切幻境顿时消失,无忧在睡梦中急促的喘息,所有痛楚瞬间去的无影无踪,她知道这是梦,想醒却象被什么压住,无法醒来。
很快意识又迷糊起来,仍是她二十一世纪的小窝,仍是她的床,她慢慢睁眼,仍是那双美极,也清萧到极致的眼,眼底深处仍是浓浓的温柔爱意。
她能感到他在自己身体内,搂着他的脖子,轻拭着他额头的汗水:“你来了。”
他微微一笑,虽然是极浅的一丝笑意,却让世间万物失去颜色。
她看着他唇边从没有过的笑,转不开眼去,过了许久才缓过神:“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他低头下来,轻吻着她:“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无忧点了点头:“好。”
他的滚烫的唇轻贴着她的肌肤,带着撩进人心的搔痒,停在她耳边:“我叫宁墨,安宁的宁,书墨的墨,你呢?”声音低而柔,柔得直暖进人心。
无忧咬了唇低笑:“都说事不过三,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如果有第三次,就说明我们有缘,所以我决定如果能有第三次见面,就告诉你。”
他偏头看着她俏皮的眼,笑了,有些无奈:“你很赖皮。”
无忧小有得意,其实这是她的私心,想再见他。
“你想见我,是因为我长得象那个子言?”
无忧默然,抬手轻捂上他的眼,这双眼真象:“宁墨。”
“嗯,很介意吗?”
“还好。”
“你喜欢我吗?”
“嗯。”
“等我长到可以婚嫁的年龄,如果他在我心里淡去了,我嫁你为妻,好不好?”
他微微一愕,手轻轻抚摸着她后腰的一处伤疤,她告诉过他,这伤是儿时被箭所伤,伤的太深,所以长到现在,仍是这般。
近距离的看着她默了下去。
“不愿意吗?”
“你知道,我们只有这时候,才能相见。”
“就算只有这时候,我也是这么想。就算只有很短的这点时间,我也希望如此。自从他死后,我再不留边世间任何事物。你是第一个让我,希望能留身边的人。虽然他死的时候还那么小,但我总觉是这样对你不公平,所以等我将他淡去,可好?”
她指尖轻抚着他的面颊:“你长得真好看,好看得让我觉得这么想想,都是一种妄想。”
他轻吻下来:“好,我会等,多久都等。”
她能感到他,在她体内温柔的律…动,这次不象上次那般撕心裂肺的痛,第一次感到男女之欢的极致快…感。
抵死的缠绵久久方休,彼此相拥许久,他才拥着她坐起身,背靠了身后冰冷的墙,让自己慢慢的从这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中冷静下来。
她轻轻摸着他的腿:“能有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