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邱瑛虽然不知道陈老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这个人主打一个听话。
“陈爷爷,谢谢您救了我。”
虽然陈老说不必感谢,但季明理觉得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此后才问出自己真正想知道的事情:“不知道我身上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我还有要事在身,要尽早离开。”
“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陈老毫不在意:“我是个守法的人,从来不搞非法拘禁那一套。”
“额……”
季明理面上浮现一抹尴尬,他问的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陈爷爷,他是想问他什么时候能坐起来、站起来。”
梁邱瑛在一旁接了一句:“最好还能跑起来。”
“那可有的等了,伤筋动骨一百天。”
陈老看向季明理的腿呵笑了一声:“等吧。”
“可……”
季明理心口一颤,正想再说些什么就被陈老打断。
“真有要事在身,你就打电话喊人来用一副担架把你抬出去,我不拦着你。”
似乎知道季明理想说什么,陈老只瞥了他一眼就把他后面的话全部堵死了。
像季明理这种把事情看的比命重要的人,陈老见得多了,如果不是小鱼把人送过来的,他连搭理都懒得搭理。
往常求他赐药的陌生人,哪个不是三跪九叩上来的。
让他药神亲自出手,小年轻的屁话还这么多,真是连六子养的猪都不如。
猪死了还能吃肉呢,这小子死了,埋都占他地方。
季明理深色凝重,眉头紧锁,似乎在盘算自己的任务该怎么办。
“丫头,昨晚教过你的记得吗?”
陈老不再搭理季明理只看向梁邱瑛,将药膏递给她:“你去给他换个药,这药膏早晚各一次,换药的时候要避开明火,动作小心点,如果伤口还在流血就要先止血再上药,记得吧?”
“记得的。”
梁邱瑛应了一声之后,才掀开了季明理的被子,撩开了他的衣服。
杯子一掀开,寒风近了身,季明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眼瞧着梁邱瑛掀开他的衣服,季明理唰地红了脸,整个人都有点不自在起来了。
“你有什么可害羞的!”
梁邱瑛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儿倒是被季明理弄得自己也窘迫起来了,不由得娇嗔着骂他:“你现在是病患,我在给你换药,又不是在占你便宜!”
季明理没有接话,只别过了头,脸上的红晕却悄悄蔓延到了耳根。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