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人啊,如果自己都能把自己放到最低的自黑,那么就无所不能了。
&esp;&esp;三皇子气个倒仰,直接一甩袖子,走人了。
&esp;&esp;看三皇子气走了,原孝景道:“你知道我母亲葬的地方是悬崖峭壁之下。”
&esp;&esp;他不是疑问,而是真的肯定。
&esp;&esp;姚澜没有回答,她总不能说,嗯,我知道,我从作弊利器里知道这一点的。
&esp;&esp;她没有承认,也并没有否认,看她这个样子,原孝景没有继续问。
&esp;&esp;如果不是知道他母亲是葬在悬崖峭壁之下,只是离开京城,她根本不需要那么大的反应。
&esp;&esp;正是因为悬崖太过危险,一般人根本下不去,如果三皇子想要下去,一定要有他的帮忙。
&esp;&esp;她不想他运功,所以坚定的从中阻拦。
&esp;&esp;原孝景歪头看姚澜,突然有点看不懂姚澜。
&esp;&esp;从两人相识,她就一直对他很好,处处维护她,可他真的不觉得自己对她多好。
&esp;&esp;这个样子……值得么?
&esp;&esp;他真的值得她来维护吗?
&esp;&esp;她就、她就那么喜欢他吗?
&esp;&esp;原孝景审视姚澜,缓缓道:“你很傻,我其实一点都不好。”
&esp;&esp;姚澜翻白眼:“谁说你好了呀?你干嘛那么自恋?”
&esp;&esp;微臣翰林院姚莘
&esp;&esp;在姚澜的坚持下,原孝景还是没有离开京城。
&esp;&esp;姚澜担心他的身体受不了,其实原孝景不觉得有什么,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什么问题。
&esp;&esp;其实他早就已经知道自己身体什么样了。好与不好,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儿罢了。
&esp;&esp;但是姚澜却坚持,她简直是如临大敌,这般之下,原孝景倒是也任由姚澜紧张了。
&esp;&esp;他其实觉得这是挺新奇一种体验,怎么说呢?
&esp;&esp;从来不曾有人这样关心他,姚澜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esp;&esp;或许别人做什么对他是有所求,但是姚澜并不是。
&esp;&esp;她坚持自己只是一个朋友,只是做一个朋友应该做的事情,这点真的让原孝景没有想到。
&esp;&esp;不过,他内心是高兴的。
&esp;&esp;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内心是高兴的。
&esp;&esp;“大都督。”徐然敲门进入。
&esp;&esp;原孝景道:“什么事儿?”
&esp;&esp;“三皇子离开京城了,看样子,他是奔着夫人的坟墓而去。”
&esp;&esp;原孝景颔首:“他以为那是他的母亲,自然是更加希望能够去祭拜,这是人之常情。”
&esp;&esp;徐然又道:“我们需不需要……”
&esp;&esp;原孝景摇头:“只要盯紧了就可以,别的不需要多管,也不需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