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队长有些抓狂了,冲了上来,恨不得把步话机砸在安然的鼻子上。
“这个,如果你这样认为倒也没什么不妥,不过,我要纠正你一个小小的错误。刚才你们听到的不是爆炸声,只不过是,嘿嘿,不好意思,是我消化不良多放了几个屁而已,用不着这样大惊小怪的。都回吧,请回吧,改天我找你们兄弟几个吃饭……”
安然讪讪地笑着,颇有些不好意思。
“吃个屁的饭,他妈的……”
中队长几乎要抓狂了,几个屁就能制造出这样一场大爆炸,说出来谁信哪?
“不行,你不能走,你是这场爆炸的制造者,你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中队长如同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抓着安然的胳膊不放手。出动了这么大的阵仗,怎么着也得找个人顶缸给个说法,否则这算怎么回事?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死倔死倔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不信?我只有给你看我最后的证据了。”
说罢,安然无奈地一转身,背向着中队长弯下腰去。
只见,摆在中队长面前的是两扇少儿不宜的白亮亮、明晃晃的屁股,一条价值几千块钱的西裤裤腿部位全都完好无损,可是从屁股缝儿开始的包裹整个臀部的布料都已经面目全非,像刚被狼群撕咬过一样,只剩下几丝布条挂在裤腰上在那里随风摇舞,一看就是由于内部爆炸而导致的凄惨效果。
“你这变态……”
中队长误会了,在那里咬牙切齿地骂道。可是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哐”的一声巨响再次传来,于是,可怜的中队长悠悠荡荡地就被这巨响震到半空之中,直直飞出两三米远才停了下来掉在地上。
“中队长,中队长……”
随着战友们亲切而悲伤的呼喊声,中队长终于睁开眼睛,可他的眼神却是那样空洞茫然。
“你们在说什么?我什么也听不见,我的耳朵好像被震聋了……快,快给我做人工呼吸,我有些喘不上气来,我好像中毒了……”
可怜的中队长声音十分微弱,看来离牺牲不远了。
“嘿嘿,这下,大家,满意了吧?这就是我的证据和答案,还有谁需要再试试?”
废话,这样威力巨大的臭屁,谁还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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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一众医生护士在对中队长进行着紧急抢救。
“瞳孔极度收缩,心律不齐,脉搏散乱,病人受惊吓过度。真是怪了,他怎么会弄成这样子?他是怎么受的伤?谁能来解释一下?”
一众消防战士没人出声,人人脸上都是一片肃穆,或者说是尴尬也未可知。
“哦,你们是关心你的中队长吧?没关系的,他只是暂时的惊惧,休养几天就没事了。你们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我好对症下药。”
医生温和地说道。
依然没人说话。
“咦,你们这帮人,可真是怪,问你们话呢,怎么没人来回答我?病人是如何受的伤,谁来告诉我?”
负责临床处置的老医生扶扶老花镜,有些不满意了,怎么这些消防官兵都跟个闷葫芦似的?
“再问一遍,病人是如何受的伤?如果不回答,你们直接抬回去算了。”
老医生有些怒了。
“医生,您别生气,我来告诉您。”
一个消防官兵怯怯地站了出来说道。
“嗯,你说吧。”
“我们中队长,中队长,他是,他是……”
小伙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抻了抻脖子,一咬牙,一闭眼,狠了狠心,豁出去了,继续说下去。
“他是让屁给崩的。”
随着小伙子咬牙切齿地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