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法王却大抽一展,人已到了蓝玲与傅侯之间,袍袖再展,砰然一声,傅侯竞硬生生被震了回去。
这时候,蓝玲已经接住了燕侠。
四护卫脸色齐变,长剑出鞘,就要补。
傅候沉喝出声:“不许动!”
四护卫哪敢不听,立即煞住了扑势!
傅侯喝上住四护卫之后,脸色连变,目中威棱紧盯着那位法王:“本爵没有想到,法王的修为远超过本爵的想象。”
那位法王道:“所以本座说,侯爷太过自信。”
傅侯道:“不过一招,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那位法王道:“不要紧,本座可以等跟侯爷多过几招,甚至可以等贤伉俪联手之后再让他们走,不过还请侯爷也等本座略作交待之后再动手。”
傅侯道:“可以,法工要交待什么?”
那位法王没回头,不过话是对紫鹃说的:“本座已给他服了解药,他所中之毒即可祛除,不过本座已经答应了傅侯(奇*书*网。整*理*提*供),你们须在本座跟傅侯伉俪过几招之后再走。”
蓝玲、紫鹃等没答话,再看燕侠,人不但已经清醒,脸色也已恢复了正常,心知那位法王所言不虚,登时都放了心。
只听傅侯道:“法王交待好了么?”
那位法王道:“本座已经交待好了,侯爷随时可以动手。”
傅候道:“本爵动手以前,要问法王一句,在这种不可能把人交给他们的情形下,法王为什么不惜对抗朝廷,把人交给他们?”
那位法王道:“本座自有本座的理由。”
“什么理由?”
“或许是本座觉得他们投缘,宁愿不追究杀徒之仇”
傅侯道:“这理由牵强,本爵明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但是不愿再问了……”
谁都知道这理由牵强,但到现在为止,谁都不知道为什么?
随听傅侯道:“法王用什么兵刃?”
那位法王道:“本座一向不用兵刃。”
傅侯道:“那么本爵也……”
“不!”那位法王截了口:“本座劝侯爷,还是用惯的趁手兵刃好,否则候爷在本座手下绝走不完五十招。”
傅侯哪听过这个,为之霍然变色,道:“对本爵说这种话的,放眼当今,法王是第一人,本爵倒宁愿冒这个险试上一试
那位法王袍袖一展,疾拂傅侯。
傅侯忙挥掌相迎,砰然大震声中,劲气四溢,砂飞石走。
那位法王不过衣袂飘扬了一下,而傅侯却已退出了两三步去!
紫鹃.段霜、蓝玲,就连傅侯夫人在内,无不为之心惊!
只听那位法王冷然道:“这是不是可以算侯爷已经试过了?”
傅侯脸色大变,长眉高挑,凤目圆睁,厉声叫道:“拿本爵的兵器来。”
照理,傅侯无论如何是不会也不该占这个便宜的,无奈为了自己、为了爱子,也只有受此屈辱了。
傅夫人望夫婿,除了难过之外,还带了不少歉疚,抬手拦住了双手递过“八宝铜列”
的傅文,道:“玉翎,还是咱们俩以两双向掌跟法王过几招吧。”
谁都知道,毕竟夫妻一场,傅夫人是为了夫婿的颜面!
傅侯又何尝不知道,一阵激动望夫人,旋即豪气大发,一点头道:“好!”
紫鹃、段霜、蓝玲可揪了心,她们不相信,傅侯伉俪联手会有打不败的对手,但谁都知道傅夫人是为什么,却也无可奈何。
傅夫人上前一步,跟傅侯并肩而立。四道目光一起投向那位法王,傅侯目光中威棱闪射,而傅夫人的目光中,却包含了痛苦神色。
那位法王则挺立不动,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