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尤其是那道狮子头很得他青睐。
“殿下喜欢吃肉丸子啊,以后您再来叫他们给您做。”
崔莺看着空碟。
萧晟齐喝了口茶润嗓子,“和宫里的肉菜不大一样,”
宫里多是煎煮蒸烤。
这种丸子软烂,一咬就碎了。
很顺滑。
崔莺喝了口鲫鱼汤,“是不一样,这丸子是把肉搅碎了捏起来的。”
萧晟齐听着觉得有些意思,没打断。
等而两个人都吃饱后。
很快便叫了奴才进来回话。
管事嬷嬷低头,“回主子的话,奴才方才去了苏昭训摔倒的亭子里看了,别处都没什么问题,只有那个石凳,好像是底面被涂过油。”
崔莺皱眉,“去查查这一个月都有谁去过那亭子。
仔细查。”
嬷嬷应是出去。
只是等到屋内只剩下崔莺和太子二人时。
崔莺想了想,到底还是起身站起来,然后走到对方跟前躬身。
“殿下,这次苏昭训出事是妾身管教失职,还请殿下责罚。”
所有奴才都一愣。
萧晟齐端着茶盏的手顿了下,也愣了愣。
一时间。
偌大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放下茶盏,眯了眯眼,萧晟齐才道,“太子妃为何忽然认错?”
崔莺低头,“作为正室,没有约束好下面的人,也没护好苏昭训,就是妾身的错,不管是谁这次害了苏昭训,亦或者是意外,其实我这个太子妃都脱不开关系。”
此话一出。
众人哗然。
萧晟齐手点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敲打。
过了一会儿,伸手扶住她,“行了,你起来吧,此事与你有没有关系慎刑司自然会查清楚,孤也不是听之任之的人,没有做就是没有做。
。”
崔莺起身抬头对上男子狭长桃花眼。
彼时对方也在看她。
四眸相对。
片刻。
崔莺却率先挪开,笑了笑,“多谢殿下、”
晚上。
萧晟齐并没有留下来过夜。
而是去了前院的书房里。
“主子,您刚才为何要请罪、”
红袖方才冷汗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