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县令大人到!”
下一刻,围在裴家府邸门口的百姓纷纷被暴力驱赶!
而后只见一个身着浅绿色的官袍的中年男人在衙役的簇拥下走进灵堂。
见到沐子安清河县县令故作慌张地上前躬身行礼道。
“下官清河县县令陈元白拜见镇国公!”
沐子安并未说话。
这清河县的县令明显是跟裴家传一条裤子的。
见到沐子安并不理睬自己,陈元白也并不恼怒,而是继续开口道。
“今天乃是裴家三公子的丧事,正所谓死者为大,还请镇国公给下官一个面子莫要闹事了。”
人无语到了极致真的是会笑的。
沐子安望着面前的陈元白冷声问道。
“你觉得是本国公在闹事?”
陈元白闻言环顾四周,门外是大批围观的百姓,门内是无数裴家弟子挡在棺椁之前组成的人墙。
陈元白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仿佛是在回问沐子安,难道不是吗?
赵云见状怒斥道。
“尔等身为本地的父母官!
岂能做视治下百姓被活生生的制成人蜡!”
陈元白闻言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
“这位官人可不敢胡说!
我陈某人在这清河县内为官十余载,一直都是奉国法行事不敢有所疏忽,你可不能平白污蔑本官的清白。”
赵云闻言更是怒极,指着隔间呵斥道。
“难道你的眼睛看不见吗?”
陈元白顺着赵云手指的方向看去,而后露出一副震惊的样子。
旋即冲着棺材旁的裴良问道。
“诶呀!
裴家主这是怎么回事?”
裴良闻言一笑道。
“这个贱女人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自然要让她陪葬一命抵一命。”
“更何况这个贱女人乃是我裴家私奴,生杀予夺皆在我一念之间,关他人何事?”
说罢,裴良脸上露出一道讥讽的笑容。
“来呀把奴契拿来给县令大人过目。”
下一刻,一名仆役手持文书递到了陈元白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