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长生咕哝一声,翻个身继续睡觉。
“主人,你……真是太懒了!”
小黑子跳上床咬陈长生的耳朵。
“死狗,你自己去找吃的,咬我干什么?”
“小黑子,你别闹。”
“狗爷,有话好说。”
他现在哪里是小黑子的对手,不情愿起床。
“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恢复正常呗。”
陈长生打着哈欠,顶着鸡窝头,还不忘别着酒葫芦。
刚走到田边,瞬间石化!
稻秆粗如古树,稻穗垂地绵延一丈,每粒灵米大如黄豆,表面流光溢彩。
“我尼玛……”
他掐了把狗腿,“疼吗?”
小黑子反手一爪子挠回去。
“汪!
你掐的是老子尾巴!”
看得出来,灵米品质极佳。
并且,产量提高不知道多少倍。
“乖乖,主人,只怕几棵稻子,就能完成全部产量。”
“嘿嘿,对对对,剩下的,都是咱们自己的。
赶紧收割,让人惦记上可就不好了。”
陈长生难得勤劳一回。
其实,主要是担心郑开天那帮人捣乱。
小黑子鼻子耸动,贪婪地闻着灵米的味道,怎么闻都闻不够。
“主人,让我来干吧。”
“不是吧,你还会割稻子?”
“会的,会的。”
狗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一样。
“还得是你啊,狗爷,有事你是真上。”
“呵呵,现在叫本汪狗爷,不是狗东西了。”
“狗爷,您是狗爷,干吧,我喝口酒,等着呢。”
陈长生说完,瘫在躺椅上。
小黑子大嘴一张,呈现出吞噬符文。
随即,平地刮起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