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视线落在杨玉斐身上,杨玉斐感受到了很久没有的关注感,她得意地挑眉,阴阳怪气的开口。
一副教育小辈的模样,“小楼呀!
不是婶子说你,你家里人找你找得这么辛苦,你弟弟还因为你受伤了。
你自己在这边吃饱穿暖,还烧炭领粮食。
做人呀。。。。。。可不能这么不厚道,天大地大,父母最大!”
楼新月似笑非笑地看着杨玉斐,“你家是住海边的吗?管那么宽?怎么不去海边管管。”
杨玉斐一梗,“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她挺直腰板抬起头,拿出了以往教学生的气势,“难道不是吗!
我说你还有错了!
父母将你养育这么大已经非常不容易了,现在天灾来袭,生存下去都很困难,你的父母为了你的安危四处寻找你的下落。
结果你呢!
你跟个白眼狼一样,有吃有穿连一粒米都不愿意给他们,有你这样做子女的吗!”
杨玉斐越说越激动,说得义正言辞。
蒋芬芳和楼清河几个眼底神色各异,好像神色就真的如杨玉斐所说的那样。
楼清河皱着眉,一副失望至极的样子。
蒋芬芳摇摇欲坠地扶起受伤的楼新婷,眼底遮掩不住的难过与哀伤,忍不住掉下眼泪来,那张憔悴饱受摧残的脸可怜又无助。
楼新婷满脸泪水,痛苦又极端地指责楼新月,“姐!
你这么对我就算了,你从小就不喜欢我。
你怎么能这样对爸妈呢?爸妈最疼爱你了呀姐姐。。。。。。”
楼新文欲言又止,“姐,我和新婷无论怎么样都没关系,可是爸妈年纪大了这样的日子坚持不下去了。。。。。。
既然你能有地方住,就给爸妈一口饭吃吧,他们年纪大了在外面实在是扛不了多久了。”
他说得极其可怜,附近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往这边频频相望,楼新文心里更加得意。
怕被人看见,他故作伤心祈求地低下头去,垂下眼皮遮掩住眼底的得意。
杨玉斐本以为楼新月会因此恼怒,或者被迫妥协接受这帮看似虚伪的家人,她好看热闹。
谁知楼新月微微皱眉,看着瘸着腿低头不语的楼新文,一个跨步过去就是给人一脚。
“想要道德绑架我?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分量,你跟楼新婷两个人养不了自己的父母吗?还是你们已经忘记了当初是怎么对待我的?
现在来我面前找存在感,别逼我动手把你们都解决了。
让你们都生不如死。”
楼新月小脸干净,在毛茸茸的帽子下显得很柔软。
声音清淡,说出来的话却是莫名让人感觉背脊一凉。
说着楼新月手拿着钢管在前面,柳清欢低下头把大黄雪橇的绳子解开,她拍了拍大黄的头,“他们不是想要吃狗肉吗?大黄让他们看看,你让他们看看你可不是什么善茬!”
大黄冲着蒋芬芳几人嘶吼,然后朝着楼新婷扑了过去。
蒋芬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放开楼新婷躲开。
楼新婷眸子瞪大,眼底惊恐又诧异的看着把自己甩开的母亲,一时之间她心里不知道该是什么情绪,下一秒整个人被大黄扑倒在地。
大黄锋利泛着寒光的犬齿裂开,发出低低的嘶吼声,眼底威压不断朝着楼新婷释放,低头撕咬楼新婷脏兮兮的衣服。
那犬齿的力量很大,几下就撕开了衣服的面料,棉絮暴露在空气中。
“啊啊啊啊!
救命呀!
妈!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