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我有理由怀疑,我那一百三十一名个人投资者出让他们的股份,是有人采取了不正当手段胁迫的!”
江晚枫脸一红,马上拧眉说:
“王玉,你说这么难听的话,还真是没有了诚意谈判?那我也告诉你,你的底细我们一清二楚,我们最好是愉快的达成合作意愿,签订合同。
今后有钱大家开心的赚,市场一起开拓,否则,谁能保证会出什么事?”
这时会场的门一开,有几个粗壮的大汉,挺胸叠肚的站在门外,眼睛在王玉和牛天成之间睃巡。
聂律师忙小声对王玉说:
“王总,没有必要闹的这么僵。
大家都是求财的,何必要赌气呢?江总、江总,我们接着谈、接着谈。”
这时,有人匆匆进来,在江晚枫耳边耳语几句,江晚枫一愣,禁不住说了出来:
“银行和法院的人来干什么?”
李秋然听了,也是一愣。
王玉却猜到,是闻哲的布局在起作用了。
江晚枫看了王玉一眼,说:
“王总,我有点急事要处理一下,你稍等。”
并不等王玉回复,起身就走。
李秋然想不出出了什么事,却不能离开,他要在这里“压场子”
。
时间不久,走廊上突然传来江晚枫尖锐的声音:
“不可能、不可能!
我们公司怎么会欠那么多的债,我们年年是盈利的!
绝对不可能!”
李秋然一听,就坐不住了,起身往外走。
在门口他回头,对牛天成说:
“牛总,你照顾一下王总他们,别失礼了!”
说着,也匆匆去了相隔不远的江晚枫的“董事长办公室”
。
只过了片刻,会议室的人听到大的瓷器被摔在地上的巨大声音,这次是李秋然在骂:
“蔡尊这个混蛋!
特马的敢骗老子,我要宰了他!
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