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都是人精,见闻哲的这模样,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钟向晨说:
“顾书记对闻老弟很器重呀,今天我陪他见我们主管项目的副主任,顾书记问的都是有扶贫效果的招商项目。
所以兄弟,你在长宁是肯定有一番作为的。”
闻哲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就问:
“顾书记任省委副书记,那么在长宁就不会呆很长时间了吧?”
傅秋笛笑道:
“老弟还是不太明白一些套路。
以顾书记的年龄、级别论,就他的仕途而言,去长宁最大的作用,是一个资历的问题,他肯定是要大用的。”
屈伟说:
“这也是我佩服顾书记的地方,即便是去长宁熬个资历,他也是实打实的干呀。
不怕得罪人、不怕动作大。”
那宏笑了,说:
“这一点上,顾书记同闻老弟倒是有异曲同工的味道。”
众人哈哈大笑。
傅秋笛说:
“我们不要说什么废话,闻老弟能到这里同我们喝一顿酒,也是天大的缘份,今后有什么用的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
闻老弟,我身在江湖,有些忙可能帮不到,但是,以老弟的性格,我有一句忠告,不知能不能听老哥的?”
闻哲立即坐直了身子,点头说:
“能得到秋哥的教诲,实是幸事!”
傅秋笛一笑,说:
“我是个商人,不懂官场上的事,但是许多事情是相通的。
商场上嘛,我的感想就两句话,凡事‘商量着来、平衡着办’。
天下不存在一家独大的生意,利益均沾才是最好的生意。
比如我搞建筑,那么大的行当,涉及到多少产业、多少人群?我老傅一个人、一家公司能面面俱到、独吃独占嘛,肯定不行。
有钱大家赚,就是最好的赚钱办法。”
闻哲明白,傅秋笛是在点自己工作方式上的问题,忙倒了一杯酒,笑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一个博士呀。
秋哥实在,‘凡事商量着来、平衡着办’这句话,我铭记在心。
谢谢秋哥指点!”
那宏笑道:
“今天这饭是邱虹小妹妹的意思,那我这个古董贩子也说一句话,叫‘眼力不到莫乱买’。
老弟,你今后也是有大用的人,除了顾书记,今后要遇见的各种各样的领导多着哩。
识人,不仅是对部下而言,也是对上司而言。
就像秋哥说的‘第一好’一样的,现在不兴说‘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但是跟对好的领导,才能真正施展自己的‘文武艺’嘛。”
闻哲也忙敬了那宏一杯,笑道:
“说实话实在,领教了!”
傅秋笛对着屈伟、钟向晨笑道:
“我同老那是口惠而实来到,你们两个就不要给闻老弟送什么人生格言、官场信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