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开洪忙用手指叩叩话筒,说:
“大家不要总讲困难,今天就是要把人员调剂的事落实到位的。
谁先发言?”
未致平举了一下手,会务服务人员立即将一个无线话筒递给他。
未致平看一眼也正用冷漠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曹玉国,大大咧咧的说:
“人员流失,我们支行是最严重的。
虽然在闻市长、邱主任的指导下,我们做了一些挽留、劝说工作。
但是,仍然有六十一名员工坚持买断工龄,加上符合内退条件的有二十七人,就是说目前减员已经有八十八人。
“虽然没有达到总行试点任务的三分之一,但是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支行的正常营业。
所以,要保证支行所有网点的营业,至少要支持我们五十人左右,主要是柜员、信贷人员。
具体的需要表,我们按总行的通知,已经上报人事部。
完了。”
未致平刚刚说完,长亭支行行长龚伟明马上举手,他接过无线话筒,说:
“我要反应一个问题。
明天晚上的人员调度,对接未行长他们长宁支行的,是我们支行。
可是,现在情况也麻烦了。
我们支行要买断的、要内退的,也有三十多号人。
我们支行才两百多号人出头,这些人一下来,也是揭不开锅的。
理事长、刘行长,是不是不要从我们支行调人了?我们吃不消呀。”
主席台上一片沉静。
龚伟明同曹玉国交换了一个眼色,又说:
“既然今天是调度会,我再多说一句话,如果改制要按这个节奏干,一是保不准还会有多少人要走,二是在社会中的影响也很不好,三是,”
他的“三是”
还没有说出来,台上的闻哲突然说:
“你是长亭支行的龚伟明行长是吗?”
龚伟明点点头,说:
“是我。”
闻哲看着他说:
“我问你,今天早上,安排你们支行的人为什么没有按要求去长宁支行的东苑营业所?”
龚伟明说:
“我刚才说了,我们也是突然接到许多员工的买断、内退申请。
也没有人了。”
闻哲冷冷的说:
“是真的么?请你让人把申请书全部拿过来!”
闻哲没有等他回答,扭头对刘开洪说:
“开洪行长,请你立即让人去长亭支行拿!”
“好、好。”
刘开洪答应一声,起身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