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侄子么?”
曹玉国笑了,说:
“同节承义的父亲是亲兄弟哩。”
江副总点点头,说:
“找本地精英主持分公司的策略是对的。
否则,派个人过来,光熟悉环境、熟悉人际关系也要个一两年才能理顺。
何况还要开展业务经营。”
曹玉国笑笑,说:
“谢谢江总提携。
说到业务,更不是问题。
金控的许多业务,同银行是有共通之处的,如果公司开业,我们先拖一批本地的大客户进来,搞个开门红不是问题。”
江副总哈哈大笑,一拍他的肩膀,说:
“老弟有机会大展鸿图了。”
曹玉国心情舒畅,更让他畅快的,是节承义听了他的话,带头罢考,还带动了几十个高管、中层干部罢考、退考。
特马的你闻哲不是很牛逼么,法不责众,看你怎么办!
你要改制,看你怎么把这些骨干也“改掉”
!
这时,他手机又响了,一看又是龙启泽的,就接通,不耐烦的说:
“秘书长,我已经说了,我没有时间参加会议!
总跟一个已经辞职的人较什么劲?”
手机那头却是闻哲的声音,口气强硬,毫不客气的说:
“玉国同志,两行改制出现这么大的事件,你身为理事长,不能置身事外!”
曹玉国:“……”
“玉国同志,请你马上按龙秘书长的通知,过来开会!”
曹玉国:
“闻市长,组织已经接收了我的辞职报告,行里的工作我也移交给开洪行长了。
没有必要再参与到具体工作中了吧?请闻市长理解。”
闻哲说:
“无论什么情况,你还是一名党员干部吧,还在组织的领导之下吧?现在有问题,你能置身事外吗?”
“闻市长,我还能干什么?有职无权,能办什么事?”
曹玉国见远处的浮标在颤动,水面的波纹泛起,心中就更不耐烦了。
他正要说我忙着哩,挂了电话。
闻哲却冷冷的说:
“你以为金控不是政府领导下的企业么?是法外之地么?”
曹玉国的手一抖、一松,水里一条咬住了钩、足有十多斤的青鲩一甩头,往水底钻,把曹玉国的鱼竿也拖下了水。
曹玉国急的站了起来,脚下一滑,手机和人都一下子全都滑到了鱼塘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