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让你见他。”他让步了,“明天我就叫人把他带来。”
“谢谢你……谢谢……”
独孤残生搂着她,无言以对。她的道谢只是更增加他的愧疚而已。
时间慢慢流逝,两人都不再开口,只是静静地依偎着……
“娘——”
稚嫩的叫唤声响起,坐在房外花厅的柴可人一时微怔,随即起身跑出厅门。
“娘——”
“拓儿……”看着那小人儿向她这边跑来,柴可人的心情既是激动又是开心,眼角已是一片湿润。
“娘,拓儿好想您喔!”
话一说完,他正她扑进柴可人敞开等待的怀抱中。
柴可人险些被他的冲力撞倒,连忙蹲下稳住身子,也顺手将拓儿抱得更紧。
“拓儿,娘也想你。”
“呜哇——”窝在娘亲的怀中,他大声地哭着。
柴可人轻拍着他的背,心疼不已。
“娘,拓儿每天每天都好想见您……”他边哭边说,“可是,那个坏人……不让我看您,呜……左叔叔之前还说娘病了,害拓儿好担心……”
不用多想,他口中的坏人,指的自然就是独孤残生。
“拓儿乖,娘的病已经好了,快别哭了。”
拓儿这时真的不哭了,倒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只见她的声音。“娘,您的声音怎么不一样了?”
“这里的大夫医好了娘的声音。”她简单解释着。
“那他比伯伯厉害喽?”他闷闷不乐地嘟囔着,似乎不喜欢有人比他伯伯还厉害。
“不是的,只是这里刚好有治声音的药。”她笑说。
“哈,那就没什么了不起的了。”他高兴地拍了下手,接着又垂下嘴角,掉下眼泪,继续刚才未完的哭诉,“娘,我不要再和您分开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您,不会再让您生病了——”
听着他哽咽的话语,柴可人心头只觉暖烘烘的,对他的爱怜也越深了。
她红着眼眶,拿出手绢,擦拭着拓儿不停流出的泪水,看着他又是眼泪又是鼻滋的,真不晓得谁在照顾谁呢。
“真是感人的场面。”
左琦站在拱门外,感叹着石板空地上那母慈子孝的情景。
“哼。”独孤残生闻言冷哼一声。
左琦偷瞄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色,考量着是不是该把其它人吩咐他问的事说出来。
“有话就说。”独孤残生瞪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呃……这个……该怎么说好呢?”
独孤残生皱起了眉头,“你何时说话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