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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是绣不下去了,林婵面颊通红,被萧晏川捏着手上药。
这伤口就算不管也没什么事,但萧晏川偏偏要小题大做这一回,给她用上好的金疮药。
顺便,他还抹过了那些早已结痂的口子。
有意无意地,萧晏川上药的动作极轻,像是羽毛般撩过她掌心。
林婵的指尖随之颤动,一下又一下。
他轻轻撩眸,嗤声:“真是笨。”
林婵还未从先前的事情里缓过神来,仍有些晕头转向的,闻言也没辩解什么,只睁着一双水眸呆呆回望。
萧晏川微噎,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傻子,于是不说话了。
但默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道:
“能让孤伺候,你也真是了不得。”
林婵唇瓣动了动,细声还嘴:“不是陛下非要……”
萧晏川扫来眼风,她乖觉闭嘴。
安分一会儿后,这慢吞吞又磨人的伤药似乎要结束了,手上力道渐松,林婵仿佛后知后觉想起萧晏川先前的话,小声道:
“陛下以后还是不要盯着奴婢了,陛下瞧着,奴婢实在绣不下去……”
萧晏川倏然收紧了手,将人往前一带。
林婵一时不防,被扯得往前扑去,半边身子伏进怀中。
萧晏川漫不经心垂眸,恰好看见她纤细腰肢弯出勾人的弧。
于是他顺手搭了上去。
林婵秀眉蹙起:“陛下……”
这姿势凹得她腰酸。
年轻的君王哼笑一声,挑起她下巴:“孤看看你还不行?”
“难不成,你还怕孤吃了你?”
萧晏川自顾自说着,似乎并不想听林婵回答,他顿了一会儿,忽而眯眼作思考状,慢条斯理道:
“嗯……想来小婵的滋味,也是甜的。”
也?
这个“也”是从哪来的?
难不成他是说……
林婵的目光飘向自己仍被禁锢着的手,随后一凝,雪腮静静地爬上两抹红晕。
这个登徒子,不对。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