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就是说出来,也不会有几个人相信吧?
更别说是萧晏川这个性子了。
而其他的…她好像也没什么要瞒着他的秘密了。
这么一想,林婵镇定许多,想她应该没犯口舌上的忌讳。
那大概,就是吵着他了……吧?
她揪住他衣袖处轻轻晃,瓮声瓮气道:“臣妾酒后失态,陛下别气了……”
萧晏川轻哼:“失态?你抱着孤不撒手,硬要孤陪你同饮,后来又吐了孤满身,害得孤不得不帮你洗浴;好不容易把你安顿上榻,你还非拉着孤不放,要孤给你讲故事才肯睡……”
看着林婵越发绯红的面颊,萧晏川满意,自没有胡说的愧疚:“阿婵,你折腾孤这么久,可不是失态这么简单。”
林婵被他说得面腮滚烫,羞愧不已,因还有拾夏几人在里头,她更觉得没面子了,只得继续捏着他衣袖晃:
“……陛下别说了。”
萧晏川看了眼被捏出褶皱的袖口,疑心她是故意。
“是以,阿婵的确该专心准备准备,先前答应孤的回报了。”
尽管为此苦恼,可眼下情形,她只乖乖应好。
总算将玉带戴好了,她将萧晏川迎送出去,随口问道:
“陛下今晚还会过来吗?”
萧晏川难得停顿了一下,竟说:“到时再议。”
林婵咬了咬唇瓣:“陛下这两日……是不是有什么事在忙?”
昨夜他那么晚才过来,今日又早早离开,甚至夜晚都不一定来了……偏她昨天正好糊涂着,竟什么都不知道。
萧晏川回头看她一眼,想她第一反应竟是自已太忙,而不是她不得喜爱了……
这仿佛有些自大的自信,令他失笑一瞬。
他原本不打算透露,并非顾忌什么,纯粹觉得此事太复杂,说起来麻烦。
可见她这模样,他还是难得多说了一句:
“梁州那儿来了新消息,牵扯甚广,需仔细定夺,难免耽误些时辰。”
他说得轻飘飘的,可都“牵扯甚广”了,定是相当棘手。
林婵更愧,想他忙碌了一日朝政,回来又碰上她酒醉……
她积极不已:“陛下,那臣妾晚上来陪您!”
萧晏川轻抬眉毛,淡淡“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