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拽着他要走,江越手长地端起果盘,这让温姒很是费解。
“我老婆洗的,只能我吃。”别的男人休想碰一下。
温姒抢过果盘放茶几上,双手叉腰,语气不悦,“你又犯病了是不是?”
随即扯着江越衬衣就往房间带,江越回头眼带警告地瞥了眼杭川。
吓得杭川动都不敢动。
一回到房间,温姒反手将江越压在门上,眉眼带怒,“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老婆,你好不容易洗一次水果,我都没吃呢。”怎么能便宜别的男人。
被江越这么一说,温姒不好意思地脸红,她好像是没做过什么家务。
江越手臂一勾,将人搂进自已怀里,额头相抵,唇贴着唇,“杭川连你弟弟都比不过,就不配吃水果。”
太废物了,以后必须早晚加练。
温姒身体后倾,“不一样,温少钦特长是长跑。”
“输了就是输了,哪有那么多理由。”
江越不理会,舔了舔温姒的唇,刚要深入勾缠一番,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姐,外面好像有人找你。”温少钦喊道。
温姒一顿,赶紧推开脸色不悦的江越,捋了捋裙子,确定没问题,拉开房门去了院子。
找她的是宣玉珠,急得在原地直转圈圈。
“宣姐有事?”温姒好奇。
宣玉珠一看她急忙上前拉起她的手就要走,“小温不好了,秋悦要跳楼了。”
这消息炸的温姒反应不过来,扯住她问:“你说谁要跳楼?”
“秋悦,季秋悦。”宣玉珠急得直拍手。
温姒和江越他们对视一眼,赶紧跟着宣玉珠往季秋悦家赶。
一路上宣玉珠将事情大概讲了一遍。
就是季秋悦她妈劝季秋悦拿钱给她弟做生意,然后她弟不仅赔了,现在还欠下巨额欠款,她妈找上门让季秋悦拿钱。
季秋悦不愿意,她妈就跪求逼她。
“看不出来小姑这么狠啊。”温少钦震惊。
温姒双眸一凛,勾唇冷笑,“越是不叫的兔子越凶。”
有的人看着人畜无害,但做的却不是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