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是不是肚子?”萧煊策猛地掀开被子,忘记自已双腿有疾,没能一下子起身,脸色一阵苍白。
沈昭月叹了一口气,到头来心疼的还是她。
她拉住萧煊策的手按在自已胸口,纯邪无辜的眨眼,“这里疼。”
昨晚,他真是,借着醉酒释放自已病态的一面是吧?
萧煊策从沈昭月敞开的衣襟里,隐约看到一些,耳尖泛红又羞恼自已,偏偏喉咙再次发紧,喑哑着嗓音,“抹点药,下次,本王注意些。”
沈昭月抬起双臂搂住萧煊策的脑袋,紧紧把他按到自已柔软的胸前,“光是嘴上哄不行,我要补偿。”
萧煊策几乎窒息,声音闷沉地传出来,“好,本王库房里的所有东西随便你挑。”
“珠宝首饰不用说,除此之外,你还有没有日召先生的画?”
萧煊策一顿,闻着那片馨香,眸色闪了闪,“没有了。”
他说得是事实,除了沈昭月的画像,他只画了五幅画。
三幅流传于世,那幅大漠图给了沈昭月,剩下的那幅被他烧给已故的母后了。
“不过,”在沈昭月失望前,萧煊策补了一句。
“本王和日召先生是忘年之交,改天可以让日召先生现画一张给本王。”
沈昭月的眼睛这才亮起来,抚着萧煊策背上的墨发,如绸缎般顺滑,手感特别好,“我真的很喜欢日召先生的画。”
“策哥哥既然可以约到日召先生,那带我见见日召先生吧,我要拜入他的门下。”
萧煊策抿唇,过了许久才应,“本王先问问日召先生。”
沈昭月不喜欢应珩了,那么要是知道日召先生其实不是七老八十,而是比应珩更俊美,惊才绝艳。
她会喜欢日召先生吗?
“估计我爹已经去找应珩了,我真的得走了。”沈昭月把萧煊策拉出来,担心萧煊策还像昨晚被刺激到了。
萧煊策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松开圈着沈昭月腰的胳膊,面上已然恢复了往日的波澜不惊,淡声应,“嗯。”
沈昭月起身穿好衣服,转过来看到萧煊策还躺着没动。
她忽然俯身凑过去,胸就压到萧煊策微微敞开的胸膛肌肉上,咬了咬萧煊策的唇,带着笑意诱惑着说:“其实,我很喜欢昨晚策哥哥那样待我。”
萧煊策的瞳孔剧烈收缩,她喜欢?而不是害怕,恶心?
萧煊策两手攥紧被褥,微微喘息,眸中极快地闪过什么。
沈昭月过去的时候,沈逸已经在应珩的房间里了。
应珩还没有醒,偌大的床榻上他和四个美人,那画面。
沈昭月没看到就被沈逸捂住眼睛。
而沈逸也背过身,压抑着怒火喊了一声,“应珩!你看看你做了多荒淫的事!”
应珩睁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清醒。
虽然想不起昨晚的事了,但怀里的四个美人足以证明发生了什么。
四个美人还昏睡着。
应珩猛地推开人,神色崩裂地坐起来,匆忙找着衣服穿,“昭昭,岳父你们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应珩从帷幔里出来后,迎面就是沈逸甩过来的一耳光,“你可以纳妾,那是名正言顺的。”
“但你昨晚竟然跟舞姬如此荒唐,还在你跟昭昭房间的榻上,应珩,你是想气死本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