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煊策看到应珩那样子,摩挲鞭子的动作一顿,就如同在照镜子。
平常他被沈昭月哄骗,是不是也像应珩这样?
冷凛在一旁狂点头,王爷你终于意识到了!
沈昭月面上的厌恶,在应珩看过来时,立刻就转为心疼,抓住应珩的胳膊把人架住,“好,夫君当心些。”
萧煊策险些把鞭子拽断,在沈昭月架着应珩转身时,他突然在背后开口,“之前沈神医都是指导大夫给本王针灸,今天突然换了诊治方法,本王不知道这膏药具体应该贴在何处。”
“让别的大夫给定远侯上药吧。”
“小惩大诫,定远侯的癖好真的要改掉,定远侯夫人得狠下心,你也不希望下次你的夫君,撞见本王和外室正在欢好吧?”
沈昭月示意珠玑去请大堂的大夫来,把应珩交给黄柏流,“偷偷”塞了一瓶金疮药给应珩,低声对应珩道:“我知道你不是有古怪的癖好,只是一场误会。但现在摄政王正在气头上,就听他的命令吧。”
“你站在屏风外,指导冷凛怎么给他贴膏药就行。”应珩威慑地对沈昭月说了一句,就被黄柏流扶着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两个房间是相通的,只不过隔着珠帘家具之类的。
冷凛放好倒下去的屏风,反而站在了外面。
沈昭月走到屏风后。
沈昭昕还站在正堂,捂住嘴压住了惊呼,应珩就在二十米外的屋子里。
沈昭月等于在应珩的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私通,是为了追求极致的刺激感吗?
沈昭昕几乎不敢呼吸了,心惊胆战地听着屏风后沈昭月和萧煊策的动静。
窗户再次被关上,萧煊策脱掉亵裤露出双腿,还是用毯子遮挡着腹部以下的位置。
他躺在美人榻上,闭着眼,身体两侧的拳头握着,腿上的肌肉紧绷。
“放轻松。”沈昭月的手抚过萧煊策的大腿,俯身凑过去,轻咬萧煊策耳垂,诱惑的话语里带着笑意。
“明明是摄政王留下妾身的,怎么摄政王反倒紧张了?”
被亲的只是耳垂,可伴随着沈昭月带着幽香的吐息,萧煊策全身都麻了。
他嗓子里很干,喉结用力滚了又滚,“定远侯夫人若是不想看本王这双残废的腿,就亲自去给定远侯上药。”
沈昭月发现这种情况下,萧煊策反而有种隐秘的兴奋。
看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
谁不喜欢刺激呢。
“不去,应珩那肮脏的身子,别把我给恶心吐了,我怕我忍不住剁了他。”
“摄政王就不一样了,虽然不良于行,但这身体完美圣洁如神明,我每次触碰都有种在亵渎的罪恶感,不过,”沈昭月给萧煊策贴好膏药,半伏在萧煊策身上,一头青丝落在萧煊策的脖颈、胸口,与他的墨发纠缠在一起。
沈昭月听着萧煊策急速跳动的心脏,好像要冲出来,震得他胸腔起伏,腹肌滚烫又坚硬。
她撩拨,“不过谁让我这么坏,就是喜欢玷污摄政王,将摄政王从神坛上拉下来呢。”
“沈昭月。”萧煊策的闷喘溢出来,抓住沈昭月的手腕。
“不要就算了,膏药已经贴好了,摄政王穿好衣服就可以离开了。”沈昭月作势就要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