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说:“因为你听话。”
如果我不知道真相,也许就信他了。
可看着沈听澜镇定的神情,眼里连一丝欺骗和隐瞒的愧意都没有,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他的任何承诺了。
我问他,“真的?再没别的原因?”
“没有。”他不多做解释,将我按在床上,人也直接俯上来。
很好,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
我们做完已经快九点了,收拾下就出去吃饭了,晚饭没吃还消耗了体力,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
沈听澜的行李箱也放在我房间,等我从浴室出来,他早换好衣服等在那,旁边的烟灰缸里放着半截揿灭的香烟。
打量我一番后,见我穿着象牙白色的长裙,说道:“披件衣服,就算这里是海州,晚上海风凉,别感冒了。”
每当我觉得他无情又寡性时,他又会让我感觉到有一丝丝人性或者说是走心。
我穿上外套,随他他走出房间。
这一层还住着其他几位鹰击长空的高层,但我们的关系在他们之间似乎已经成了心照不宣的秘密。
我故意落后他几步,怕被同事看见,沈听澜察觉到回头说:“快点,你不饿?”
我小声说:“万一被金经理他们看见不好,要不我们分开下去?”
沈听澜无语的睇我眼,拉起我的手将我拽进电梯。
直到电梯门关上,他都没松手。
轿厢内逼仄,沈听澜看着前方说:“金经理就算看见我们,也会装作没看见,他有分寸。”
“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沈听澜好笑的反问我:“咱们俩什么关系?”
“……”我张了张嘴,他不明知故问嘛,想看我难堪?
我别开脸,沉默不语,他却能一语道破我心思。
“你都不好意思说的关系,他会挑明?”
回忆这几次在公司例会上见到金经理的场景,他给我的感觉精明、有城府,绝对谈判桌上的高手。
像这样的人,不屑做背后口舌之快的事。
不过,沈听澜又滥情,换女人就跟换衣服一样,金经理恐怕也早就习惯了,更懒得说。
电梯到一层,门缓缓打开的瞬间,外面站着几个人,我听到说话声,就跟做贼似的,要把手抽回来,沈听澜却攥紧了。
他问我:“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