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皇后,祝善德心内又叹了口气。
她好好地在金造处办着差,没招谁没惹谁,就被给提溜到了三王府,成了人人嫌弃的暗桩,这可真是倒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转运呢!
越衡一边听裕福回话,一边看了祝善德一眼,立刻就看出她又在神游天外了。
祝善德伺候他伺候得确实不错,但有时候,事情做着做着,就有点溜号。
从这看,也确实不是伺候过贵人的性子。
他让裕福下去,“刚刚没说完的,继续说,木器处怎么了?”
听到木器处三个字,祝善德心思一下子回位了,也不管越衡语气咋样,笑眯眯的继续聊了起来。
她一点也不忌讳,将自已前面十几年的事都吐了个干净,力争给自已洗白再洗白一点。
等到第二日醒来,祝善德都有点意犹未尽。
哎,昨夜洗漱的时候到了,她还没聊完。
正打算继续呢,结果还没上床就被越衡手动封嘴了。
她叹了口气,这死嘴真该说的再快点。
祝善德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越衡早已经离开。
宝珠一脸掩饰不住的笑容,一边给祝善德撩帐子,一边咬着嘴唇。
“宫人,咱们发了!”
听到发了二字,祝善德想起了正事。
昨夜她本来是打算跟越衡要要钱的,谁知道聊起往事就忘记了。
祝善德气的捶了下床,随即又看向宝珠。等等,“什么发了?”
宝珠心花怒放,“钱啊,主子爷留下了好多好多钱!”
她比划了一下,“这么大个钱箱子!”
虽然宝珠也是在王府当值,但是一次看到这么多金银还是第一次。
她匆匆给祝善德披上外套,又喊了两个丫头将钱箱子抬进来。
“宫人,您看,这金子怕是都有一百两了。”
一个一尺见方的紫檀木箱子,整整齐齐的码着金锭跟银锭。灯光一照,就是一阵黄白光。
祝善德看的两眼冒星星,“王爷。。。。。。王爷真是个好人啊!”
这一箱子,至少抵她二十年的月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