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骄狂做派,王爷最多新鲜几回。以后,可有这祝宫人好受的。
内书房里越衡稍微用了些早食就准备去宗人府理事了。
临出门前裕福已经从良医正处回来了,捧着祝善德送的防蚊药前来回话。
“回王爷的话,简大人已经验查过了,是防蚊药膏,并无不妥。王爷,要带上吗?”
越衡随意扫了一眼,“带上。”
裕福躬身应是,交给了今日随侍的小太监。
等到越衡走了,裕福身后小太监有点不解。“哥哥,您这是帮祝宫人?”
回话的时候特意提一句要不要带上,那就是在给祝宫人面子了。
裕福闻言掸掸袖子,转身拍拍小太监的脸。
“你这是什么话,不过是随口一句的是而已,哪里到帮不帮的。”
“咱们内书房的人只有一个主子,也只能帮一个人,那就是咱们的主子爷。”
“主子爷想什么,咱们不光得做到,还得提前想到。”
起码。。。。。。
裕福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起码王爷也不是不想带。
他回头看了一眼内院的方向。
这天,怕是真的要变了。
只是不知道,其余人又会怎么样呢?
珍宝库跟小膳房都是属于前院,后院各处都探听不到消息,也不敢探听。
但是付德亲自带人送了那么多料子过去,一路上是瞒不了人的。
消息很快就被有心人送到了各处。
庆琉院对这消息不置可否,博德院却再一次翻了天。
柳凤然闻听消息,一把将桌上的花瓶扫了下去,差点折断了自已留的长长的凤甲。
“拢共就伺候了这么两回,回回都这么厚赏,王爷这是真找了个心肝啊!”
王爷心大,又从军多年,一般都不会看重女人这些头面衣裳的。
想当年她入府,出格的赏赐也就那么两三回,过后都是随着王妃指派了。
除了生日节气,王爷哪里这么时时赏赐过。
她气的肝疼,紧紧盯着红叶。“不是说大半个月没去,王爷都腻了她吗?”
红叶面带难色,那时候她也是说着哄主子吃药的,如今世事变幻,她也只能道:“想是王爷新鲜劲还没过,您别放心上,再过些日子就好了。”
“您看下面那些夫人宫人,谁进来也都有三天好日子的,这过后王爷不还是常来您这吗?”
“您再安心等几天,很快王爷又会时时回来了。”
柳凤然长长的指甲划在紫檀木几上,眼里满是阴沉。“你之前也这么说,可你看看,这大半个月王爷就来了两回不说,一次留宿都没有!”
这两回还是来看望她的病情的,稍微问几句就走人了,就连膳食都没有一起用过。
想到这里,柳凤然只觉得自已的一颗心在油锅里煎。
她心内凄苦,不禁道:“我不是让你们回去探听了吗,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王爷怎么就这样了?”
柳家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导致王爷迁怒了她。
她要是不弄个清楚,真的是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