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变化之中,就算是见惯美人的他也得承认,祝善德的颜色十分之好。
虽然打扮并不繁复,但自有一种娇媚的美。
而且是一种高洁中却带着懵懂的,充满纯真的娇媚。
多一分则轻浮,少一分则失味。
一瞬间,他倒是起了摘花的心思。
越衡招手让祝善德上前,他抬起她的下颚,沉沉的眼睛像是要看到祝善德的灵魂里。
看着祝善德眼睛里的战栗,越衡轻轻的抚摸祝善德雪白的脖颈,声音暗哑。“会伺候吗?”
祝善德黑水晶一般的眼眸闪过一丝羞怯,随即又坚定的点点头。
很快,屋子里的红烛被熄灭,人影交缠消失在了窗际。
一个时辰后。
廊下守夜的小太监跟在裕福身后嘀嘀咕咕,“裕哥哥,爷是不是安歇了?不回书房了?小的给全爷他们送个信?”
裕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听着若有若无的吱呀声。“去吧,让全忠他们警醒点,明天早点起来伺候。”
小太监立刻打了个千,“是,不过。。。。。。”
他咂咂嘴,“这祝宫人还蛮有手段呢!”
王爷之前可没打算安歇,还让书房备着宵食呢,这位的出身可是个忌讳。
裕福拢了拢袖子,靠着墙准备打盹。“多嘴,这也是你能说的。”
小太监嬉皮笑脸的打打嘴,“是,是小的多嘴了,奴这就去传话。”
看着小太监猴一般的出去,裕福摇摇头。
还是主子心太慈了,不让他下狠手管教,新来的这一批崽子没几个像样的。
他眼眸低垂了下来,舒舒服服的找了个姿势朦了一觉。
小兔崽子还不懂,对男人而言,美,已经胜过其余很多了。
而这位祝宫人在极美之余,还带着那么点有趣,就更难得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的时候,裕福已经在小太监的协助下,将自已打理清爽,去叫越衡起了。
“爷,寅时两刻了。”
越衡很快清醒过来,感受到了身边稍微高一点的温度,触手生温。
他闭上了眼睛一瞬间,想将祝善德直接推开,可脑子里却出现了昨晚上带着泪痕明明已经力竭却努力迎合自已的眼睛。
手顿了一下,力道便卸了下来。
轻轻将祝善德挪开,越衡起了身。
没让宝珠她们叫醒祝善德,稍微洗漱后,带人去了前院书房。
到书房的时候,刚刚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