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莺一脸无奈,将给小暴君擦脸的毛巾放过一边,道:“皇上,哀家冤枉,哀家没有对皇上做什么。”
小暴君满脸不善,道:“你没有对朕做什么?那你说,朕刚刚脸上满系油,系怎么肥事?”
宋临莺解释:“是皇上吃着晚膳,然后,就突然晕倒,摔盘子里去,与哀家没任何关系。”
小暴君皱眉:“朕自已摔的?确定,不系你推的?”
宋临莺平静着面色,道:“好端端的,哀家推皇上做什么?”
小暴君眼里透着迟疑:“谁知道呢,万一,你想谋害朕呢?”
宋临莺抿了抿唇,道:“皇上怎么说也是哀家的儿子,还是唯一的儿子,哀家怎么会害自已的儿子?”
小暴君道:“你问朕,朕问谁?朕又不系你肚子里的蛔虫!”
说着,看了看桌面上的小米粥、还有小鸡炖蘑菇。
“这什么时间了?”
“回皇上,现在是晚膳时间。”
“这就晚膳时间了?朕记得,朕午膳都还没吃呢!”
【真它娘的奇怪,朕午膳都没吃,怎么就到晚膳时间了?】
【没记错的话,朕上一次的记忆,就系喊这女人起来给朕做午膳,至于之后,啧啧啧,为何朕啥都记不起来了?】
【对了,这女人不系被朕药倒了么,按理来说,现在还不该醒来的啊,怎么就醒来了呢?】
小暴君一边琢磨,一边审视着宋临莺。
被他这么审视着,宋临莺有点不自然。
“你怎么醒来了?”小暴君问。
“是皇上给哀家找的御医,吃了药,就醒来了啊!”宋临莺如实回答。
“朕给你找了御医?”这像是他做的事么?简直荒谬。
“是啊,是皇上给哀家找的御医。”宋临莺神色泰然。
“你,过来!”小暴君点了一旁的桃绿。
桃绿战战兢兢地过来:“皇上?”
小暴君道:“说,中午到现在,都发生了什么?给朕如实招来,敢撒谎,朕要你掉脑袋!”
桃绿紧绷着神经,小声说道:“皇上,中午的时候,太后在床上昏睡,您从外面回来,就让太后起来给您做吃的。
但,太后处于昏睡之中,根本没法起来。
之后,皇上您就让御膳房的给您做午饭,顺便唤了御医过来,给太后做检查。
御医给太后开了药,不久之后,太后就醒来了。
然后,皇上您就去忙政务了。
直到方才,才回来。
然后,开始用晚膳。
再之后,就是现在了。
皇上,奴婢句句为实,不敢撒谎。”
听着桃绿说的,小暴君眉头皱了皱。
【难道,朕又梦游了?】
【怎么肥事,朕最近怎么老系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