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星紧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这就是你那天胸口中枪的位置。”
鸩酒扯了扯嘴角:“看来你终于记起来了。”
“我身上唯一一处伤,可是拜你所赐。”
那晚她无法忘记。
第十六次出逃,她怕被他抓回组织。
拿着装了毒子弹的手枪命中了他的胸口。
才能逃到缅国。
他胸膛涌出的血液,比玫瑰还要猩红。
楚怜星盯着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鸩酒眉梢微挑,“怎么?”
“感动的说不出话了?”
“我知道你很感激我,毕竟不是谁都能像我一样,对一个差点杀了自已的人,还能出手相救。”
楚怜星:“你的筹码很高,我接受了。”
“你要我留下来,不止是想囚禁我这么简单吧。”
她转过头:“鸩酒,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优柔寡断的人了?”
鸩酒并不意外,穿上外套,转过身来:“我给你提供实验室,高级试验品,药物。”
楚怜星眸色微动,“所以呢?”
鸩酒:“我在澳国的势力很大,有一条完整的产业链。”
“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你可以在我这里,研发药物解你母亲身上的毒。”
楚怜星沉默了。
她确实缺少一个实验室,还有试验品。
还有制作毒药的各种工具。
这里几乎可以满足她所有的需求。
唯有一点,她必须顺从鸩酒。
鸩酒既然愿意救她母亲,自然也会杀她。
楚怜星垂眸,思考片刻。
鸩酒走到她面前:“雪梨,还记得我名字的由来吗?”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是你告诉我,在华国古代,鸩酒是最毒的药。”
楚怜星抬头看向他。
有一段时间,她在实验室太过无聊。
看了些宫斗小说。
也制作过类似于鸩酒的毒药。
他原来的名字是塔那托斯·瑟酒。
因为楚怜星喜欢,才将代号改为鸩酒。
“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鸩酒低头,“比如你的脚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