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没有确定前,他又怎么可能把沈梨初的事情告知婶婶。
这份牛奶蜜薯银耳羹是沈谨行让家里后厨人员熬的。
裴聿笑了:“挺难喝的。”
沈谨行比他们高两届,上课的教学楼在另外一栋。
在分别时,裴聿突然叫住了沈谨行,语气轻飘飘地宣誓主权:“下次再想讨好我家小乖,记得别用这些甜食。”
“她牙不好,我很少让她吃这些东西。”
沈谨行冷嗤道:“你家的?”
“这都什么时代了,裴家还搞童养媳这一套,恶不恶心啊。”
怎么又是童养媳!
一天到晚,真是没完没了了!
裴聿狠狠皱起眉头:“有关童养媳这个消息,你究竟是听谁说的?”
别让他逮到那个胡乱造谣的人!
沈谨行:“怎么,裴家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啊?”
裴聿莫名其妙看了沈谨行一眼:“小乖不是我的童养媳。”
沈谨行根本不信。
如果不是在为裴聿培养童养媳,裴家又怎会耗费如此多的心血来培养一个不是裴家血脉的孩子。
要知道,商人最重利。
下一秒,裴聿又以一种炫耀似的语气对沈谨行开口:“但我是小乖的童养夫。”
沈谨行惊愕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反问:“童养夫?”
裴聿骄傲地挺直腰杆,强调道:“小乖亲口答应的,我父母也同意了。”
“所以,沈谨行,你拿什么跟我争!”
“拿你这喝了后会蛀牙的廉价甜羹?”
“还是拿你那随处都可以买到的草莓牛奶?”
沈谨行不说话了。
对待敌人,裴聿向来喜欢一击毙命,不留任何一丝余地。
“从小到大,我家小乖的吃穿用度都是精挑细选中的精挑细选。”
“但凡是她多看一眼的东西,无论多珍贵,无论多稀有,最迟第二天晚上没有摆在她面前,都算我裴聿无能。”
“沈谨行,你要弄清楚一点,无论是钱、还是爱,亦或是前途,都是沈梨初这辈子最不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