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除了自已,除了儿子,很少有让她非常关心的事情。
对于工作上的很多事情,也不再那么较劲儿。
陈悦总说她身上有一股清冷的气质,但是只有季忆知道,这是一个对外界感知的迟钝。
不过也确实受益,自已慢慢的也感受到了这股松弛感。
五分钟的路程,季忆再次跟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和解。
回家换上衣服,躺在孩子床上给他讲故事。
看着枕着自已胳膊睡着的儿子,季忆亲亲他的小脸,眼里满是对孩子的爱意。
不被爸爸期待的孩子。
没关系!
妈妈很爱!
这个晚上,季忆没有回自已卧室,就这么陪着儿子睡了一个晚上。
席维酒醒之后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心里一惊。
昨天晚上打完电话,他心中的怒气无处发泄,回去之后不免喝多。
这几年,不管是在任何的酒局上,席维从来都不会让自已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没有可以信任的人,只能依靠自已。
昨天的饭局上还有袁立岩,这个他尤其信不过的人。
席维起身,看着自已身上的浴袍,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袁立岩应该是看出他不高兴,就使劲灌他喝酒,在他不省人事之前,还听到袁立岩跟服务员说让他们老板给席维开间房,找两个人伺候一下。
席维对袁立岩的厌恶再次达到了极点,但是很多事情已经不受他的控制。
袁立岩流连风月场所太久,昨天晚上的酒局就是在他投资的酒店里。
纸醉金迷本就是一体的!
席维闭闭眼,心中莫名有一丝恐慌。
即便是无神论者,这个时间他也在祈祷最好没有出什么事情。
在室内转了一圈,头疼欲裂。
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昨天晚上袁立岩打完电话之后的事情。
看着窗外的景色,席维已经在心里给袁立岩判了死刑,并且连凌迟的办法都已经想好。
他默默站在那里消化自已的怒气。
“滴、滴滴!”
房间的门被人拿着门禁卡打开,席维猛然朝着房门的方向望去!
“席总!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