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想说,她便也不问了。
只是,祝温冬瓮声瓮气地说:“要抱多久?”
祁衍雪神情变得放松,插科打诨道:“抱到2月有29天那时候为止。”
“……”
祝温冬松了手,试图从他身上移开,结果又被他摁了回去。
祁衍雪手扶在她后脑勺上:“再抱五分钟。”
祝温冬妥协了,再次静止不动,像是一尊雕塑,脑海里忽然又想起那天相亲的事。
恰巧祁衍雪的声音传来。
“还剩三天。”
祁衍雪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不紧不慢道:“今晚我要飞京海,三天后回来,那时候你给我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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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后,祝温冬再次跟他断了联系,没有见面,没有信息交流。
他去了京海,就仿佛五年前她去了加州一样,销声匿迹。
就连她这两天清闲帮忙遛狗时,祁衍雪竟也没有再找她要过照片。
祝温冬心不在焉地,也有些心烦意乱,总是会不断地去想跟他结婚这件事。
好在第二天是温璐化疗的日子,她的心也被分走了一半。
祝温冬搀扶着刚化疗完的温璐回到病房。
温璐躺在病床上脸色有些白,眉头紧紧锁着,手一点点揪着床单。
这时候她还不忘关心一句:“你和那相亲对象相处的怎么样了?”
“……”祝温冬也是有些佩服她的执着,替她掖了掖被子,略显无奈道。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有情况我会跟你说。”
温璐有气无力地瞥了她一眼,突然咳嗽两声,开始煽情:“我死之前唯一的心愿就是看你结婚,你难道想让我在黄泉路上死不瞑目!”
祝温冬面无表情地说:“医生刚才跟我说了,癌细胞扩散的范围不大,再治疗两次就能有所好转,我争取在你八十岁之前帮你完成心愿。”
“……”温璐干脆把被子盖过了脸,眼不见为净:“你走,我要休息。”
祝温冬无情地拉下了她的被子:“被子盖头容易把自已闷死。”
正好祝受文走进了病房,没有她的事,祝温冬便回了别松。
温璐女士的病情有所好转,改编稿已改完,新书也连载过半。
再次闲下来,祝温冬又有些控制不住心躁,索性牵着冬瓜下楼遛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