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灵活地穿插在旗袍的盘扣间,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旗袍的布料。
后背便是荷尔蒙的浓郁熟男味道,舒忆渐渐觉得呼吸不畅。
压迫感让她灼热又燥闷,随意搭在腿上的葱白手指,无声抓出了杂乱的褶皱。
贺君衍一双凤眸扫过那些褶皱,眼睛里有浓稠的化不开的墨色。
他再把身子下压,薄唇温热呼吸在舒忆白润的耳畔:“紧张什么?”
舒忆张口要说话时,泄出的却是一声娇媚入骨的软吟。
身后是贺君衍悦耳的低笑声。
他总说舒忆的身体永远比嘴巴讲诚信。
双手一碰便会娇软成泥,她却咬着牙,用毫无杀伤力的奶音,喊他“变态涩魔。”
丢死人了。
舒忆双手捂脸,透过指缝才惊觉:那双手弯弯绕绕的,竟是在戏弄她一番以后,盘扣大开。
天青色的温婉,和半透豹纹的野性,撕开了贺君衍最后的绅士。
他幽幽地看着那精美的细瓷娃娃,话音狠厉:“舒忆,可以吗?”
小姑娘因为这句话而红了眼。
半年多的时光,贺君衍说她是捂不热的石头,身体火热,内心冷硬。见他面就和见仇人似的,连普通朋友的笑脸都不给他。
她这又臭又倔的样子,要的就是一句他的“可以吗?”
她需要被尊重。
舒忆轻轻点头。
下一秒,旗袍双侧的安全扣被扯裂。
细腰被大力掐的生疼,她被迫循着力道后仰去看他。
触目是他贺家标志性的大眼睛,微狭长,双眼皮如同刀刻,眼窝深邃立体,眼眸里藏着海啸。
舒忆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要做什么,眼前的男人败类起来从来都会花样百出。
薄唇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微凉的感觉很快来到美眸。
他会用尽耐心吻她每一根睫毛,直到看她眼尾濡湿才会满意。
唇在她鼻梁滑过,最后把她秀气的鼻子全部吞没。
贺君衍说的那个特别讲究的人,就是他自已。
讲究的能把一个吻,拆出让不同感官都能调动并满意的程度。
吻鼻让舒忆无法呼吸,只能张开嘴,大口掠夺着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