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饱满粉嫩的唇瓣在颤颤巍巍间仿佛散发出邀请的意味。萧峘渊看得喉骨微滚,指腹抿了上去,“朕信你。”
话落,他移开手,薄唇随即碾压上去。
檀口被男人灵活霸道的舌强势撬开,唇齿交融间发出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
温灼华强烈感受到他肆无忌惮地在她口腔里攻城掠地,将她的呼吸一同卷走,被浑厚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眼神逐渐迷离。
良久后,萧峘渊意犹未尽放开她,俊美冷峻的面容沾染上欲念的邪气。
温灼华也没好到哪儿,因为缺氧,嫣红色从脸颊一路延伸到眼角,瘫软在男人怀里仰头看着他,喘息急促道:
“皇上当真相信嫔妾?如皇上所说…这…这长短经…这么重要…”她一顿,嗓音怯怯的似乎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萧峘渊眉梢轻挑,只觉得怀中女子被亲傻了。否则怎么会问出这种傻里傻气的问题。旁人见他不再计较这种涉嫌谋逆之事,绝口不提还来不及,她可倒好。
“怎么?你想朕不信你?”
萧峘渊压下乱窜的欲火,眉眼恢复平静寡淡,只是细看下去能发现眼底藏着的戏谑之色,“若这是渺渺心中所愿,朕也可以成全你,只不过温家……”
“别别!”
他话骤然被打断。女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忙道:“嫔妾当然想皇上信……”
嫔妾两个字还没出口,温灼华猛得咳嗽起来。呼吸本来就没有稳定,她刚才语速又太快,导致气没跟上来,呛住了自已。
萧峘渊见状立即朝她背脊上的某处拍了几下,温灼华剧烈的咳嗽才缓过来。
“不会慢些?说个话也急?”萧峘渊不悦地训责她,“你看不出朕在跟你开玩笑?”
“皇上凶嫔妾做甚?”温灼华脸蛋唰得垮下来,“还不都是您先吓唬嫔妾的?”
她边说边偷瞄男人的脸色,嘴里振振有词:“您不吓唬嫔妾,嫔妾也不至于呛到。”
萧峘渊捕捉到温灼华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视线,鼻腔里溢出来一声冷呵。这女子典型得给三分颜色就敢在他面前开染坊的主儿,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果真难养!
捏住男人性子的温灼华不怕他的冷脸,眸子闪了闪,软声唤道:“皇上。”
萧峘渊短促地“嗯”了声。
“这书您快拿回您的御书房吧,如此危险的书籍放文渊阁,差点儿害了嫔妾。”
“你自已留着吧。”
“啊?”温灼华闻言不可思议抬眼,心脏猛得跳了下,喃喃道:“不是不让乱看么…”
萧峘渊睨着女子震惊的脸蛋,嗤笑出声:“你真觉得是书的问题?“
她不解,“难道不是么?”
男人扬起的唇角勾勒出淡淡的不屑和帝王的张狂,“所谓的帝王书上面记述了道理、手段不错,不过再多手段和道理还要因人而异。倘若人人看几本书便能自立为王、改朝换代,这天下岂不乱套?”
“就像一把剑,握在所向披靡的将军手里可以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武器;若放在手无缚鸡之力人手里,左不过废铜烂铁。”
他发现此书表现得这么重视只是觉得后宫前朝有人妄想借机生事。
现已知晓并非有人故意为之,一本书也算不上什么。诚如他所言,他皇兄皇弟们自幼接受启蒙,和他读书习课几乎一致。
最后呢?还不是败在他手。
温灼华稳下心思,望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嘴角不着痕迹地撇了下。
吓死她了,还以为他准备成全她…原来是觉得她不具备威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