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梗了一下,“干什么,叫得这么亲切?”
“谢谢。”
“……”
操,薄郁狠心掐断电话。
他坐在车上,一条腿抵在车门上,摸出一支烟,叼在嘴角。
她这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还真是诱人。
*
从傍晚到天黑,姐妹三人组玩了十几把斗地主,又连麦开黑了一会儿,才吃上夜宵。
都是事业有成的女人,或者说曾经事业有成的女人,厨艺一个比一个差,做出来的夜宵差点没把自已吃吐。
最后还是黎芷顶上了。
她勉强烤了几串羊肉串和花菜,端到茶几上。
“早知道就把我家陈阿姨绑过来了。”夏知禾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叹着气说,“这下我真的要饿死在湖边了,如果我变成一只水鬼,那也太毁形象了。”
谭凝正好借此机会节食,并不像她这般悲痛,“为什么水鬼就毁形象了?”
“那还用说,我本就可怜的发量一打湿,那还能见人吗?”
谭凝调笑,“都成鬼了,还在乎能不能见人?”
夏知禾撅起嘴,“我做鬼也要做最漂亮的那一个。”
黎芷笑起来,指了指盘子里的烧烤,“吃吧,要是不小心被我毒死了,正好不用做水鬼。”
烧烤的香味这时才慢慢闯进夏知禾的嗅觉中,她抓起一串羊肉串,嘶咬了一口,嚼了几下。
“宝,我怎么感觉你这手艺退步了,还不止一点?”
“是退步了。”黎芷勇于承认,“毕竟我有一个全能的邻居,这段时间厨房都没开过灶。”
夏知禾一个激灵,爬到她面前坐好,“所以呢所以呢,自从你恢复六岁的记忆以来,你跟容霆发展到哪一步了?本垒打了?”
“什么是本垒打?”
谭凝作为有经验的老手,很自然地接过话,提供全新的解释:“就是对方的某一部分进入了你的身体里。”
黎芷:“……”
很写实,谢谢。
夏知禾缠到她身上,用饱满的弧度蹭着她的手臂,“宝,我好奇,你就说嘛说嘛,我保证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她说完意识到还有一个谭凝,立刻改口:“第四个人!”
其实说不说都无所谓,黎芷觉得工作室倒了,她的感情也差不多要倒了。
“没有本垒打,连亲嘴都没有,对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靠,一点都不满意。”夏知禾万箭穿心地往后倒。
黎芷惊讶,“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