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本王晚些再去登门解释。”
傅晏礼知道现在多作解释毫无用处,只能看着沈徵将沈清梨带走。
在旁人眼里,他就是个不学无术且阅女无数的纨绔公子,任何人听到此事,都会以为月红怀的就是他的孩子。
所以当务之急是快些找到月红,了解清楚事情始末。
沈清梨跟着沈徵等人上了国公府的马车,心里始终记挂着月红怀孕一事。
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如果说月红是之前怀上的身孕,她还有可能相信。
然而,月红貌似是失踪后怀上的身孕。
除非傅晏礼早就找到了月红,有意瞒着她,要不然,月红根本没有怀上的契机。
这也不对。。。
子母穿心蛊刚解开的那几日,傅晏礼的身体也在复原阶段,哪来这种兴致?
思虑再三,她更倾向于是月红撒了谎。
又或者,月红自以为和傅晏礼有过肌肤之亲,实际上被他人骗了?
“表妹,科考期间可还顺利?”
谢淮书见沈清梨默默坐在马车角落一言不发,以为她是伤心难过,刻意岔开了话题,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有一两题没有按照书上的话术作答,可能会扣些分。”
“一两题而已,问题不大。”谢淮书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对了,你可需要我给你说一下殿试的答题技巧?”
“表哥,我想休息两日。”沈清梨心不在焉地回答。
“好,有需要你可以直接来找我。”谢淮书点头应下。
在沈清梨同傅晏礼和离后,谢淮书又重燃起了追求她的斗志。
特别是现在。
傅晏礼即将多一房怀了身孕的妾室。
这对于他来说,应该是此生唯一一个能够争取到沈清梨的机会了。
谢俞见谢淮书这般关心沈清梨,随口问道:“梨儿,你觉得你兴儿表哥如何?”
“啊?”
沈清梨很快反应过来,她担心外祖父乱点鸳鸯谱,用词上尤为谨慎:“我觉得。。。表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如此甚好。老夫也觉得,兴儿比那个纨绔豫王好些!”
谢俞是个粗枝大叶的武夫,他还乐颠颠地觉得沈清梨和谢淮书有戏。
不过,除了他,所有人都听明白了沈清梨是在婉拒。
谢淮书意识到自已还是比不上花心的豫王,心碎了一地。
他默默低下头,不再言语。
沈岫白察觉到谢淮书情绪不太对,为缓解气氛,特特开口打趣着沈清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