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礼收好信笺,心情大好。
之后几日,沈清梨基本下不了榻。
要怪只能怪那天晚上她情话说猛了,后果就是娇花被摧残得不像话。
休养了好几天,直到春闱开始才好。
傅晏礼这几日也没闲着,被庆德帝外派了出去。
他紧赶慢赶。
终于赶在沈清梨结束三天的科考当日赶了回来。
“夫人,考得怎么样?”
“闭嘴,别乱叫!”沈清梨从考场里走出的时候心情看上去并不是很好。
“怎么,考题太难了?”
“倒也不是。有好几处地方,我没来得及背,没填上。”
“一点点失误不打紧的,实在不行,你叫声夫君,本王给你走后门?”傅晏礼从未干过给人春闱走后门的事,不过为了她,他可以稍稍降低一下底线。
“不用。”沈清梨摇了摇头,她所求本就是公平竞考,断然不会通过其他手段去抢夺入围名额。
不过话说回来,女子参与春闱,本就处于劣势,根本没有公平可言。
她是进贡院开考的时候才得知,女考生的卷子上有特别标注。
考官在阅卷的时候一眼就能分辨。
这完全违背了匿名公平竞考的原则。
此前她还在纳闷,为何历届春闱,能够脱颖而出的女子寥寥无几。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女子本身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
朝野之中有资格上早朝的百余官员中,也就是正三品官衔以上的百来位官员中,仅仅只有五位女子。
其中三位是武将世家出身,立过军功。
还有一位是亲王之女,背景强大,无人敢欺。
至于最后一位虽然没什么背景,但她上一世是了解过的。
那位女学士,是左相的外室。
左相为扶她上位,也算是颇费苦心。
“王爷,月红姑娘找到了!”傅晏礼正想带着沈清梨下馆子,玄武急匆匆跑来。
“人没事?”
“她说她怀了您的骨肉。”玄武说完,费解地挠了挠头。
在他的印象中,他家主子好像从未碰过月红姑娘。
可是,月红姑娘看上去又不像是在说谎。
思来想去,他最后还是选择如实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