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棠脸色微变,她让自已的婢女霜降拿着牌子去请太后来了,难道出了意外,被萧煊策宠幸了?
要是那样,她这个主子就颜面无存了。
但不应该啊,她在萧煊策进来偏殿前,就把中了媚药的沈昭月丢到了榻上。
之后沈昭月没有再出去,所以萧煊策身下的只能是沈昭月。
夏晚棠脊背笔挺,微扬着下巴,“摄政王莫要冤枉了妾身,妾身哪有本事在你的酒里下药?”
“若摄政王宠幸的是妾身的婢女,那是她的福气,妾身便将她送给摄政王。”
“贱婢还不滚下来!”
夏晚棠反唇相讥是摄政王荒淫强迫了她的婢女,借着斥责抬手掀开帷幔。
冷凛一个闪身过去拦住夏晚棠,剑“刷”
一下拔出来,带起的剑气划破了夏晚棠的袖口。
应珩伸出胳膊把受到惊吓的夏晚棠搂到怀里,脸色紧绷,“摄政王如此大动干戈,怕不是心里有鬼吧?”
夏晚棠算着时间。
刚好应珩话音落下,太后在宫人的簇拥下过来了,“你们在闹什么?”
殿内的人纷纷行礼,唯有榻上的萧煊策,在太后面前还自称本王,“本王此刻不方便,失礼了。”
现在大越朝堂上的局势既混乱,又史无前例的特殊。
先帝一直想废了萧煊策,但因为有文兴帝的遗诏在,不管谁在位,萧煊策都为摄政王。
先帝担心萧煊策将幼帝变成傀儡,所以驾崩前增添了国舅忠勇公和沈昭月的父亲沈首辅为辅政大臣,并不顾群臣反对让应太后垂帘听政。
萧煊策除了在沈首辅面前,他对着谁都高高在上。
太后很年轻,她不是先帝的元后,也就比萧煊策大了三岁,是浓艳逼人的容貌,目光冰寒地盯住床榻上的男女,“哀家以为仰止的生理功能跟双腿一样,都不能用了。”
她喊得是萧煊策的表字。
气氛忽然就有些微妙了。
沈昭月掐住萧煊策的手背,拿腔捏调用娇软旁人听不出是她的声音道:“奴婢也失礼了,这都怪定远侯的夏姨娘给摄政王下了媚药。”
“奴婢亲身实验过了,摄政王的生理功能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反而特别生龙猛虎。”
嬷嬷看到太后一阵青一阵红的脸色,立刻呵斥道:“哪里来的贱婢,竟然敢在太后娘娘面前发浪,把她给我拖下来!”
“本王看谁敢。”
萧煊策波澜不惊,却带着十足的气势,掌风挥过去,上前的几个嬷嬷就“扑通”
跪到地上,从来都喜怒不形于色的摄政王,在这一刻降下雷霆之怒。
“本王只是宠幸一个人,你们是仗着什么,一副抓本王与人私通的架势?这般围观打扰本王,你们当本王的脾气这么好吗?”
萧煊策一条胳膊撑着起身,靠坐在那里,把沈昭月按趴在自已赤裸滚烫的腹肌上,再用被褥盖住,冷声道:“来人,拖闯进来的定远侯和他的夏姨娘出去,杖责三十大板!”
他知道沈昭月没少被夏晚棠欺负,以前他没理由对一个别人后宅的女子出手,现在有机会了当然不会放过。
太后往前走了一步,不让冷凛动应珩,气势威仪,隔着帷幔跟萧煊策的视线交锋着。
萧煊策压根不和太后的美眸相撞,让太后怒视了一个寂寞。
他低垂着眼,手掌隔着被褥抚着沈昭月的后颈,眷恋的同时也克制不住的一下比一下重。
气氛剑拔弩张。
太后咄咄逼人,要亲手掀开帷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