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腿不方便还连夜赶过来,不眠不休,没喝一口水没吃一口饭,排了一天的队。
只要离她近一些,他的焦虑和汹涌成疾的思念才会消散,抱住她的一刻,无比的安心满足。
“你还怀着身孕,天天开义诊,给那么多人看病,不辛苦吗?”
萧煊策片刻都不想放开沈昭月,薄唇在沈昭月的发间留下一片潮湿的热气,嗓音低哑又磁性。
沈昭月感觉又痒又麻的,“不辛苦。”
“自从跟策哥哥私通后,我的心疾就没再复发过,身体特别棒,策哥哥就是治愈我的良药。”
这话又土又油腻,却也是事实,的确自从重生后,她的心疾就没再折磨她。
她给自已诊断过,虽然心疾还在,但至少目前她没有性命之忧。
所以说,重生重生,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重生吧?
萧煊策也想说得到她后,他才像是活着,只是他羞于启齿,用亲沈昭月的方式表达。
“策哥哥,我们先用膳吧。”
沈昭月被萧煊策亲得喘息,身子发软。
要是没怀着孩子,她肯定不委屈自已,把萧煊策扑倒了。
萧煊策也不好受,拉了拉腿上的毯子。
沈昭月这几晚都没回去,应珩知道,她也不用特意再让人回府衙告诉一声。
只是珠玑进来整理床铺时,回禀沈昭月,“小姐,太守安排了几个美人,首辅大人在宴席上就拒绝了,不过侯爷留下了两个,此刻已经把其中一个召到房中了。”
官场里处处充满了权色交易,也不是一上来就冲着睡觉去的,先在宴席上献舞弹曲或是倒酒布菜什么的,收不收全在于个人。
大多数男人都不会拒绝,曾经不在那大多数人中的应珩,现在也成了其中一个。
萧煊策刚在里面换好衣服,滑动轮椅出来,见沈昭月面无表情,他抿了抿薄唇,“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定远侯,一天没有女人都活不下去似的。”
比如他。
他不是因为双腿残疾才清心寡欲的,他只是可以为了喜欢的女子,而克制。
反正又不会死人。
欲望汹涌的时候,他只会对着画像,在脑子里亵渎喜欢的女子,不会召女人来。
“应珩也不是荒淫重欲的人。”
沈昭月说着,看到萧煊策抓着轮椅扶手的手背,青筋凸起。
她好笑地走过去,手指插入萧煊策的手指里,“这你都能吃醋?”
“我是想说应珩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我给他下了一种我独家研制的药。”
应珩在她房中喝得茶里有这种药,且她把这种药加到了熏香里,府衙里她和应珩的房间里点了这种香。
应珩就在她的榻上,跟那美人好好颠鸾倒凤吧。
沈昭月再次给萧煊策施针,与前两次不同,萧煊策腿上的肌肉忽然颤了颤。
“策哥哥有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