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有些不耐烦地轻啧一声。
听见他的轻啧声,旁边,江景珩捧着一杯加双倍珍珠的黑糖珍珠奶茶,奋力吸珍珠的动作随着一顿。
声音又停顿了一会儿。
“嘬嘬嘬嘬嘬。”
谢长宴伸脚去踹。
江景珩熟能生巧地躲开后,还冲谢长宴嘿嘿笑着:“抬手不是抱歉,而是老弟你还得练!”
谢长宴冷笑:“……”
紧接着江景珩又贱兮兮地问:“老弟,我这一手预判,厉不厉害?”
他压根就不需要谢长宴回答,自已给自已比了个大拇指后,用着大碴子味儿自问自答:“必yu~的!”
等沈梨初走进食堂时,就看见江景珩蹲在角落,一直在反复嘟嘟囔囔这一句话。
“必yu~的,必yu~的……”
沈梨初眼底流露出好奇来:“他这是在做什么?”
睨了一眼江景珩后,裴聿才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沈梨初。
谢长宴向来喜欢当场有气,当场就撒了。
他让江景珩把刚才说的那句‘必yu~的’念够一百遍。
但凡少一遍,谢长宴就得抽空打电话跟江父聊聊天,保不准就会透露一些不该透露的东西。
今晚江景珩就得挨他爸亲自喂一顿爆辣竹笋炒肉。
了解事情来龙去脉后,沈梨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裴聿一向不喜欢沈梨初将注意力停留在别的人身上太久,迅速抛出其他问题转移她的注意力:“怎么去这么久啊?”
“那老师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沈梨初老老实实地回答:“回来的时候,遇到蚂蚁搬家,就站在旁边看了会儿。”
“老师们先说了一些学业上的事情,然后又叮嘱我平时多休息。”
她没有对裴聿说假话的习惯,只是偶尔也会暂时隐瞒一些事情。
裴聿难得十分赞同:“老师说的话总是有几分道理的,你得认真遵守才行。”
天天就知道学习,要是把身体学坏了怎么办?
沈梨初点点头,回答道:“必yu~的。”
裴聿眼皮子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