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梨初跑累了,靠在裴聿身边喘着气,江景珩转身去洗头去了。
等沈梨初喘匀气后,裴聿适时递上温水,喂沈梨初喝了好几口。
晚风微凉。
裴聿揽着沈梨初,坐在秋千摇椅上,今天一整天又是爬山,又是玩闹的,沈梨初早就困了。
她靠在裴聿怀中,打了个哈欠,半眯着浮着一层水雾的眼睛,望着梨树枝头快要成熟的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旁边,声音吵闹。
谢长宴和裴父在下象棋。
于清清和已经洗完头回来的江景珩在旁边观看。
一连两把,都是裴父赢了。
谢长宴谦虚道:“谢小子年轻,还是比不上裴叔叔。”
裴父深知,这哪是谢长宴年轻,下不过他,而是两局都在让着他。
既要让着他,又要保证自已输得只差一点便赢的程度,可见谢长宴的厉害之处。
裴父和于清清明天就要各自出发忙工作,熬不得夜,两人很快回房间去休息了。
江景珩缠着谢长宴也陪他下一把。
但他哪儿下得过老谋深算的谢长宴,不出片刻,就被杀得片甲不留。
既然明得玩不过,江景珩就开始当泼皮无赖。
一会儿说自已的马是千里马,能日行千里,谢长宴的棋子追不上他。
一会又说自已的象是飞天大象,盘旋在高空中,谢长宴的棋子吃不掉他。
一会儿还说,自已的炮是现代发明的钢铁大炮,一开炮,谢长宴的棋子就得死一大片。
谢长宴难得耐下性子,就着江景珩定下的规矩,陪他玩。
但很快,江景珩还是输了。
江景珩:“……”
不是,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啊!
谢长宴微微一笑:“你不是说你要去采莲花吗?”
“后面池塘里的莲花还有九朵。”
江景珩不解,他什么时候说要自已要去采莲花了。
再说,他们不是在下棋吗,怎么又扯到莲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