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男人快步往机舱一侧的方向走。
那里有一道暗门,打开,里面是个小房间,有床有桌子有小衣柜的休息室,装点成欧式风格的时尚简约。
舒忆坐在床边。
上半身穿着贺君衍的衬衫,从衣柜取的,娇小玲珑的身子撑不起来,松松垮垮的。
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腿根,光着白皙纤长的腿。
贺君衍弯唇走过去,一把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揉进怀里,低语一声:“舒忆,宝贝。”
“贺君衍……”舒忆声音很柔,身子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样子。
对不起三个字在她嘴里反复咀嚼,最终又被她咽了回去。
她也不知道谁该对不起谁?
这样的低气压不是贺君衍想看到的。
拧巴的舒忆绝不会在这种时候打开心扉交流。
最简单的方法便是用最原始的手段,调动起她的本能。
他开始含住舒忆的唇,很温柔的一点点吻,连齿关都不进,就宝贝似的口允她的唇瓣。
大手在舒忆后背,撸猫一样缓慢地拍哄。
直到感觉到舒忆的情动,隔三差五就听到她娇滴滴的一声软哼。
贺君衍亲昵贴到她耳畔:“可以吗?”
舒忆摇头拒绝。
万一叶落英又折返回来?
这样的感觉让她别扭,又有种高度紧张之后的爽感,她解释不通。
“我要是萎了,舒忆后半生可怎么过?”贺君衍坏笑着继续吻她,不再温柔,而是掀起狂风。
方才两人情到浓时,正准备开始,就被迫结束了。
舒忆被带进休息室,贺君衍和空乘各自伪装。
舒忆被他亲的晕乎乎的,笑着说:“那就不要老男人了。”
吻他的老男人像发了疯,叫嚣:
“那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某病还得某人医,过来,你先试试毒。”
“我不要。”挣扎逃跑的舒忆像个可爱又灵活的疯子。
她从贺君衍怀里挣脱,衬衫被他扯落,披头散发的飞扑在床上,笑的花枝乱颤。
贺君衍危险的眯着眼,猛虎扑食般,逮住了鲜美可口的猎物。
掠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