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孟姝的下颌被微微捏住挑起,视线不得不落在身上之人的脸上。
萧呈鄞这张脸冷肆的不像话,也可称之为俊美。
听闻,他母妃曾是江南出了名的美人儿,可惜红颜薄命……
要不怎么说,妾室命如纸薄,就连所生的孩子亦是。
萧呈鄞若能投胎到皇后腹中,以他如今的成就只怕早已当上太子之位。
而当今太子就因为投了个好胎,是正统所出,所以哪怕是个草包,也依旧能稳坐东宫之位,因为在萧国无论是皇位还是世袭,向来都是立长不立幼,传嫡不传庶。
孟姝被他摄人的目光盯着,仿佛能被看穿心底所想一般,当即收回思绪,恭敬回道:“奴婢什么也没想……”
她话未落音,便被萧呈鄞再次吻住了。
这次不仅霸道,还略带惩罚似的啃咬掠夺,仿佛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孟姝被他吻的有些透不过气,故面色上渐渐地染上了红潮,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王,王爷……”她有些难受的挣扎。
然她越是挣扎,萧呈鄞便越是想要占有她,征服她。
许是醉酒的缘故,他力气大的惊人,而孟姝的挣扎在他看来是对他的抗拒。
孟姝只身着一件轻薄的里衣,挣扎间已经被蹭开了衣带,露出一截如凝脂暖玉的白皙肌肤。
萧呈鄞见此,眸光顿时加深的厉害。
他回想起上次孟姝从他床榻上下去时,脖颈,以及锁骨处留有的暧昧红痕。
那是他留下的。
过了这么久,那些痕迹已然消失,肌肤又恢复了白皙如玉的模样。
可萧呈鄞觉得,这上面像是缺了什么。
若是能永远留下属于他的烙印,才好看。
如此一来便没人再惦记他的东西了。
她也不会再惦记旁人……
萧呈鄞念此,脑中突然生出了一个极其恶劣的想法。
不知是醉酒的原因,还是什么。
他此刻因脑中的想法而变得兴奋起来,故立即命人去准备一套银针过来。
孟姝闻言,美眸中闪过一抹惊惧之色。
她不知道,萧呈鄞想用银针做什么,但看着他猩红嗜血的眼神,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孟姝想到萧呈鄞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传闻,以及听闻他审讯犯人的狠辣手段,当即不敢再有丝毫反抗的想法。
下人很快便从府医那里找来了一套银针,以及萧呈鄞要的烈酒。
萧呈鄞轻松地将孟姝抱起身,然后朝着摆放银针和烈酒的桌案走去……
“王,王爷,求您放过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萧呈鄞眸色冷冽,桌子上的东西明显是给孟姝用的。
“你乖一点,不会很痛的。”他如此安抚道。
孟姝闻言脸色顿时发白。
她真的不明白,自已到底哪里得罪了萧呈鄞,为何他要如此对她?
孟姝见桌子上摆放着一排密密麻麻的银针,再也忍不住的想要挣扎。
然她的力气又怎抵得过萧呈鄞?
“你不乖,会很痛的。”萧呈鄞好心提醒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