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萧峘渊见状还有什么不清楚。
额角青筋隐隐跳了下,手掌捏住女子的臀用了力,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是谁说今日寻朕无事的?”
温灼华眉眼怯怯,慢吞吞开口:
“嫔妾也是突然想起来的么。”
“说。”言简意赅吐出一个字后,萧峘渊阖上了眸子,不肯再看那张娇媚可憨的脸。
后妃恭顺体贴的不知几何。
他也不知怎就宠上眼前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了,偏偏还撂不开手去。
放在刚进宫那会儿,温灼华决计不敢跟萧峘渊这么直白的耍心眼。
她也是渐渐摸索出来:
只要不踩到这男人底线,他还是很乐意看她玩弄些小把戏,小作一把的。
果然雄性都是欠了吧唧的生物。
既要女子柔顺,偶尔也想被女子虐。
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胸膛,温灼华放软嗓音:“皇上能不能放了那名叫鸠儿的宫女?”
她话音落下,萧峘渊顿时想到她说的这人是谁,睁开眼,眉头紧紧蹙起:
“你还打算让她回你身边伺候?”
“不是。”温灼华矢口否认,“嫔妾怎么会再用她,嫔妾的意思是放她出宫。”
至于为何放了鸠儿,温灼华没提,萧峘渊也默契地没有询问。
两人心知肚明,宫女临时反水,必是她们做了交易。昨夜女子想坦白她做了什么,是他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了。
须臾,萧峘渊轻启唇道:
“只这一件事儿?”
温灼华点点头。
“朕应下了。”
慎刑司送来的口供他看过。
那名叫鸠儿的宫女只认谋害眼前女子一桩罪行,咬死没有谋害皇嗣。
既如此,随了她的想法放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