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赵锦书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徐砚周,并对他竖起手机摄像头,然后指了指自已的耳朵,口型说话。
少爷。
您、耳朵红了。
徐砚周:“……”
不知为何,楚璃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好像整个房间温度都下降了。
噗嗤!
是赵锦书笑了出来。
发生什么了?
她脑子里转着,想不出是为什么,但总觉得气氛怪怪的。
又过了几分钟,徐砚周忽然停了手,把瓶瓶罐罐一齐丢在了赵锦书腿上,显然态度不善。
“哎,怎么不揉了?”赵锦书疑惑。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我这不是手上没劲儿嘛。”
徐砚周哼笑两声,仿佛听到什么大笑话。
楚璃也想起来这赵医生刚才推门时的怪力,忍不住撇嘴。
“赵医生,辛苦了。”她主动道。
好呗。
小正经们齐心协力了,没好戏看咯。
赵锦书也乐够了,搓搓手,按上楚璃的腿。
靠!
楚璃浑身一绷,跟被抽了筋似的。
徐砚周站在她身边,看她额头沁出的汗,轻啧一声,问赵锦书:“你这是治病,还是杀人?”
“杀人啊。”赵锦书供认不讳,转头挑战他,“你管我?”
徐砚周深呼吸,看她那欠揍的笑,特想把她脑袋拧下来。
“哎。”赵锦书叫他,“把外套脱了,给她盖上。”
楚璃回神,想说自已有被子。低头一看,被子被自已压在底下垫着了。
本以为徐砚周要拒绝,下一秒,后背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