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夜舞信玄为了家族还少做这类事吗?怎么这次就变得这么尊重当事人意见了?
要不是夜舞信玄这样暧昧的态度,
他们也不需要计划怎么多。
“我觉得是炎都凌家和夜舞家差距太大的缘故,导致夜舞信玄更加谨慎了些,毕竟天上没有掉馅饼。”凌子帆说道。
“可能有这一方面的缘故。”江斌思索片刻道,“不过我提这事不是要探究这其中的原因。虽说找到原因加以警惕确是安全不少,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我们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他们自己吓自己?”凌子帆问道。
“差不多吧。”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我们为什么要管他们怎么想?我们自己做好就行了。”江斌说完没等凌子帆搭腔,叹息道,“虽然我很想这么说就是了。”
“你这家伙,说话能别大喘气吗?”凌子帆无语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次任务和以往不同,主动权不在我们手中,我们能不能完成任务就得看夜舞家那边对态度,所以我们不能不管他们怎么想。”
“他们在犹豫,他们在担心,他们在不安。说实话我挺不擅长消除这些,反着来倒是挺拿手的。”
江斌好像在述说又似在自言自语。
“不管怎样。很显然,我们必须去帮他们解决,这些对他们有利而对我们不利的未知的恐惧。”
“那么该怎么做呢?”
“消除恐惧的办法有很多,但那些都是针对个人的,夜舞家不止只有夜舞信玄,我需要的是让整个夜舞家都安心下来。”
“不对,不是整个夜舞家,只需要少数掌权的那几个就够了。”
“用威慑,避重就轻是人的天性;以利诱,贪婪有时会埋没恐惧;许承诺,让我们的话语成为他们的安心借口……”
“那么,夜舞信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为了现在的搪塞而放弃之后的拒绝,对我们的提议频频动心又能果断拒绝……呵呵,看来你矛盾的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啊!”
“不对不对!应该是你们两边加起来才是矛盾才对!矛盾矛盾,矛和盾一直是两件东西才对!”
“等等,还是不对!”
“原来如此,哈哈!夜舞信玄他只是希望有一个能说服自己的借口罢了,就像抛硬币一样!正面欣喜之余有担忧,反面失落之余有安心!”
“既然如此,那么夜舞家甚至夜舞信玄都是次要的了,最主要还是得看夜舞奈奈子的态度!唉,这不是一切又回到了开始吗?”
江斌烦恼地抓了抓头发,眼睛里却发出狡黠之色,继续自言自语。
“夜舞信玄呐~这可是你自己把决定权交出去的,想要拿回来可没那么简单了!你老了,做不了决定,那就继续装仁慈的爷爷吧!我们来帮助您孙女为你做决定!”
江斌打了个响指:“好了,今天的讨论就到这里吧,散会吧。”
洛小影:“……”